扑腾!
男人栽倒在院子门口,一脸血的抬头,伸长了手撕心裂肺的喊,“村长,张秀兰被她哥拖走了,村长——”
冻萌萌扔下小白脸嗖的站在一脸血的汉子面前。
“谁?”
男人指着村口的方向,“张秀兰他哥要把她拖回家卖”
左右看,村长人呢?
村口前一百米处围满了人。
张秀兰是张家村的,她二哥是个屠夫,这几年干旱,早就没猪杀了,身上的煞气收敛了许多,他的腰上插着两把刀,面目可憎,“你男人早就死了,跟我回去嫁给罗老板,有你吃香喝辣的,走。”
张秀兰躺在地上,被他拖着往前,她的头发散了,衣服破了,脸上青紫带血肿的老高,右手死死的抓着大石头,一只手被石头割得全是血。
“我不走。”
心里在滴血。
这是曾经待她最好的二哥,现在却要把她拖去火坑里,就为了一袋子粮食。
张家人来了几个男人,气势汹汹。
“你男人死了你就是我张家的人,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给我嫁过去。把她拖走。”
冻家村的人要阻拦。
张家二哥将腰间的大刀拔出来,面目狰狞,“老子拉自己的人回去,关你们屁事,都给老子退一边去,谁敢他娘的管闲事,老子的刀可不认主。”
有心想帮忙的,都畏惧了张家二哥手里的刀。
赖强几个听说张秀兰在村门口出事后,扛起棍子就朝这边杀了过来,走到一半,身上一阵飓风吹过,把几人卷得晕头转向。
“——那是大姐大?”
“窝草,她在天上飞。”
赖强沉着脸,“走。”
冻萌萌一脚将举着刀的张家二哥踢回了张家村,挂在张家村村口的门顶上。
啪叽!
张二哥手里的两把刀插在张家村和张秀兰中间,把张家村的人吓得一唬一唬的。
左右看看。
二哥呢?
冻萌萌看眼张秀兰肿起的脸,满手的血,小脸木沉沉的。
小身板窜过去,把张家村的几个人弄在大石头上,几个人的巴掌轮着扇,不把脸扇成血猪头,不罢手。
两把杀猪刀咔嚓嵌入大石头正中央,威风凛凛。
赖强和他的小弟们头发凌乱的跑到村口,冻萌萌指着张秀兰,“扛回去。”
赖强在他的四个小弟头上拍了下,“把人扛回家。”
四个小弟看眼肚子黏在大石头上,一个个挨着顺序打人巴掌的几个男人,乐颠颠的跑去把张秀兰扛走了。
赖强贼兮兮的凑到冻萌萌面前,“大姐大,有什么我能干的?”
冻萌萌站在两把杀猪刀刀柄上,气息一沉。
“去张家村。”
几个把脸扇肿了,牙齿全扇飞了的汉子,瞳孔凸起,呼吸困难,如青蛙频临死亡时候的状态,满眼恐惧绝望。看着着实让人辣眼睛。
冻萌萌脚下的大石头跟人走路一样,一步步的朝张家村走。
实际上。
贴在大石头上相互扇嘴巴的几个汉子,十几条腿在大石头地下坐着观音莲的姿势,一步步的磨着泥石地往前挪的。
泥石地上留下几排的血。
赖强跟在身后,默默咽口水。
这一条条的血痕是在大石头地下留下来的,蹲在地上看眼藏在大石头地下的几双脚,赖强幸灾乐祸表以同情。
窝草!
大腿小腿在泥石地板上面搓着挪,磨破血肉——
得多疼!
冻门和老村长跑到村口的时候,村民们拿着簸箕和铲子,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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