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观战许久的田璃,思忖再三,终于决定开口。
“岑小姐,这本来是你们的家事,我不方便插手,但”
她微笑着,语气和善,但岑漪笙却打断了她,她望了她一眼,淡淡道:“既然田小姐不方便插手,就请不要插手。”
田璃怔了怔,本是出于客气,却不想被反驳了回来。
周睨气的眼睛红了起来,隐约能看到血丝,她攥着拳头,狠狠道:“岑漪笙,你不要以为自己有能耐了,你永远不会想得到你想要的!”
永远?
这两个字也太过绝对了。
岑漪笙笑了笑,说:“这宅子,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记得爸曾经说过,岑家祖宅是承载了三辈人的记忆和回忆,钱我可以一分不要,但情,丢不得。”
“我再问最后一次,遗嘱究竟在哪儿。”她忽然敛住笑容,冷冷问道。
自从进了这间屋子,她已经问过周睨三次,但周睨三缄其口,纵然说了,也都是不同的说法,实在令人恼火。
周睨抿了抿唇,仍旧说:“我早就说过了,根本没有那种东西。”
“我会找到的。”岑漪笙眯眼道,弯腰捡起刚争吵时被周睨打落的手包,转身走开。
她根本不相信周睨会销毁遗嘱,因为遗嘱里有对周睨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也是她唯一的凭仗。
她快速下了楼,找到佟嫂,在她耳边叮嘱了几句后,换鞋离开。
待她刚走到闸门前时,身后传来田璃的声音。
“岑小姐,请留步。”
岑漪笙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田璃不紧不慢的追上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她在距离岑漪笙一米的地方停住,伸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如果你是为了房子的事情,大可不必多费口舌。”
“岑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有些私事想问。”
“私事?”岑漪笙轻轻蹙眉。
不过匆匆见过两面,她们之间会有什么私事?
“那天在拍卖会上岑小姐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子期?”她动了动嘴唇,犹豫着,终于问出口。
岑漪笙讶然,她转了转眼珠,笑道:“以顾家的声望,怎会不知道,田小姐这么问是为什么?”
“哦,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田璃觑着岑漪笙的神情,料到岑漪笙会用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只好从她的脸上瞧出些什么。
她想了想,又问:“不知岑小姐在哪所名校就读律师专业的呢。”
“不过是个离家较近小学校罢了,念大学时不曾接触律法。”
又是不肯说明,必有猫腻。
见她沉思,岑漪笙笑了笑,开口道别离开:“田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噢,岑小姐慢走,我想我们会很快再见的。”田璃亦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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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田璃贱贱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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