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隐”是什么?“傀儡流派”又是怎么回事,银都毫无了解,只大概猜测出对方是因为某种误会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这误会,很大程度可能与千渡制作的这具人偶有关。
银不由得往千渡是不是又涉足了什么禁术或者隐秘方面去想——典型的千渡风格——因而在来人说明目的之前,银谨慎地选择沉默不言。
蝎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市丸银身上,以他傀儡流派宗师级别的眼光来评判,对面银发少年的“身体”算得上是粗制滥造了。
显而易见,对方于这一领域的钻研并不精湛,可却是蝎在除自己之外所遇见的第一个“傀儡化”的存在。
蝎倒是没有想过对方的身躯是由他人制作而成——这在“傀儡化”的领域是不可能实现的,否则那真的将是某种程度上的“起死回生”。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蝎的最后一个问题。
他是厌恶等待的人,之前的问题都没有得到回应,因此这一次在提问的同时安置于绯流琥身上的机关就已经鸣响着出匣,蝎先一步出手。
“市丸银”
银的尾音被机关炸裂的声音所掩盖,尽管这具身体并不惧怕物理攻击,但一直以来的条件反射仍让银迅速地躲避激射而出的纤细钢针。
锋利的千本没入屋顶的瓦片,龟裂的痕迹延伸向前。银纵身跃到了另一座房顶之上,对蝎说道:“所以不是真的通报姓名吗?这还真是特别的战斗前奏呢~”
“呵”
蝎冷笑一声,当然不会解释原因,不过倒也告知了银自己的身份:“赤砂之蝎。”
互通姓名并没能阻止蝎和银之间的战斗,而这其中银算是比较无辜的那一方,直到此刻他也不是特别清楚蝎的目的所在。不过稍稍能够感觉得到,这位名为赤砂之蝎的忍者,并没有必杀之意。
其实也真的很难界定蝎此刻的心情,是遇到“同类”而产生的惺惺相惜吗?但即便面对的只是自己的内心,蝎也不会承认他的孤独感——那年幼时失去双亲之后一直未曾消失过的孤独。
“白伏。”
混沌的光线从银的指端发出,笼罩到了蝎的身上,这是一种鬼道与缚道的集合,能够致使对方失去意志——很明显,作为一个真正的外行,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察觉到蝎异于常人之处。
白伏对蝎自然是无效的,倒是激起了蝎的兴趣——与查克拉截然不同的力量波动。
“还真是有趣呢。”
蝎低声说道,绯流琥披着的斗篷被从内部割裂,露出了之下的傀儡躯体,机关裂开弹出内部的钢索与尖刺。
蝎尾般的背部尾刺好似真的有生命力一般,灵活地向市丸银席卷而去。蝎开始真正对银产生了兴趣,作为“收藏品”的兴趣。
而银也才恍然这一番莫名战斗的原因,原来这位赤砂之蝎的身体同样是一具人偶如此一来,更像是千渡盗用了别人的不传之秘,被追杀上门了。
但现世之中,人类会以魂魄的姿态存在吗?银眯眼观察着蝎,对绯流琥躯壳之下是什么存在产生了好奇。
现在倒是终于可以给这场战斗下一个定义了——
不一定要杀了你,但非常想把你拆开看一看。
头顶的上“叮叮当当”地响着,不时还有碎屑飘落下来,千渡又拢了拢斗篷的兜帽,问迪达拉道:“你真的不考虑呼叫场外援助?”
赶紧找个小伙伴过来付钱,好过站在这里吃灰呀。
迪达拉摇头,他戴着与火云袍配套的斗笠,随着摇头的动作,悬挂在斗笠两侧的铃铛一阵轻响。虽然有垂下的流苏遮挡住了表情,但只要听迪达拉的声音就明白他有多坚定:“不要,旦那他不会付这笔钱的。”
大概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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