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仍在撒谎,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做了个梦,没睡好而已。”
“什么样的梦?”凌夙诚居然一反常态地主动追问。
“梦见了以前的一个朋友。”
“有什么问题吗?”凌夙诚看着她的眼睛。这个人在某些方面真是有着奇怪的敏锐。
“根据经验来说,一般梦见他的时候,最近肯定不会有啥好事。”元岁笑了笑,眼神里却没有什么开玩笑的意思。
“梦由心生。”凌夙诚回答的非常一本正经,“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去楼上试试心理咨询。”
“哇,没那么严重啦。”元岁完全没料到凌夙诚会这么认真,“楼上的生意特别好,我还是不去耽搁别人的时间了。”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那我先去隔壁整理一下,一会儿得参加一个会”,再欠了欠身,略显匆忙的离开了。
凌夙诚目送着她离开,皱了皱眉。
很奇怪的,元岁至始至终,并没有承认这是一个“噩梦”。
又过了一会儿,韩越推门而入,先是咳嗽一声,才用一种别扭的严肃语气说到:“组长,有人要见您。”
韩越极少叫他“组长”,也极少有人能够被韩越放进来成功与他见面。凌夙诚抽了一本书,将面上的文件盖住,问到:“是谁?”
“警察那边的二队队长,陆达——的夫人,姓姚。”见凌夙诚没什么反应,韩越又适时的补充道,“元岁的母亲。”
凌夙诚怔了一下,点了点头。
韩越将门推的更开,向着身后打了个招呼。一个打扮的非常精致的小个子女人脸上带着非常得体的笑容走了进来,正要给凌夙诚鞠躬的时候,被身后的韩越拦了拦,随即笑的更开了些,一边几乎不露痕迹地打量着凌夙诚,一边徐徐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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