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弟,要我多看着点你,没有透露任务内容。”老蔡先急急忙忙地帮元岁脱罪,随后立刻扯回话题,“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回去你再慢慢跟手下的掰扯呗,做事要分轻重缓急!先把关键的说了,到底要我们干嘛?”
“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希望你们能够让那位警察方的宗队长,今晚没有丝毫闲暇。”凌夙诚语气郑重。
“这个简单。”没想到老蔡立刻一拍手,挑了挑眉,又说到,“不过,别怪我倚老卖老多嘴提点你一句。那姓宗的只是个色厉内荏的东西,肚子里没什么真货,多半是个被推上台面等着顶罪的靶子罢了,我一直觉得不足为惧。就算我们帮你这个忙,真正难搞的人多半还藏在他后面。”
“是。”凌夙诚平静地附和到,“是个空有抱负,心思狭隘还不走正道的人罢了我并不是畏惧他,只是如果他不在的话,或许我说服一个人会更容易一些。”
“说服?”条纹衬衫怔了怔,“你打算说服人?”不会吧,你看起来可不像是有那种口才的人啊。
仔细回想了一遍刚刚探访到的关于甘遥的情报,凌夙诚肯定到:“是。你们有办法吗?”
“办法可以有一万个。”老蔡习惯性先把牛皮吹起来,想了想,还是又补充到,“不过好歹是涉及到对外这种敏感的方面,咱们船会支持你到什么程度?”
说的更明一些,万一凌夙诚真的惹出什么大事,盘古的大人物们是会竭尽全力保住他,还是果断的放弃他?老蔡看着凌夙诚的眼睛。
这种丝毫没有英雄气概的谨慎不为别的,他必须为跟着自己打拼这么多年的兄弟负责。
“这倒是可以放心。”凌夙诚似乎丝毫不为此感到担心,立刻就做了保证。
这么确定?老蔡愣愣地看着他。这样一个年轻c又丝毫不工于心计的军人,会有什么特别的地位或是背景,能够自信地说出“绝对不会被舍弃”的话?
“确实方法很多,不过也要看你想不想把事情闹大。”条纹衬衫在一旁说。
“闹大?”凌夙诚不解。
“就比如,让其他商船,甚至商船背后的其他船队,和我们一起反对宗长泾呢?”条纹衬衫展现了狗头军师的本色,语气里带着鼓动,似乎对那位宗队长不满已久。
“可以。”凌夙诚简单地拍板,“尽量别波及这边的民众就行。”
“你这话说的。”条纹衬衫笑嘻嘻地看着他,语气却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老话说得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要闹起来,就别瞻前顾后,放手去做便是了。你以为,还有什么糟糕的局面是这些颛顼的住客没有得见过的?仔细去大街小巷转一转,这个地方,怕是——”他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本来就没多少消停日子了。”
“好吧,那就拜托你们,尽力去做。”凌夙诚站了起来,深深鞠了一躬,“不过宗队长手底下还是有一些可用之人,你们小心。”
“人有什么可怕的。再说,还不一定哪边人多呢。只要我们拿住了道理,这事儿就容易了”条纹衬衫与老蔡交换了个眼神,突然问到,“说起来,你说刚刚在外面那个盯着我们的人,过会儿还会回来么?”
“他应该是被临时调走,去另外的地方找我了。”凌夙诚回答,“估计很快会回来,宗队长不会放过你们这边,很可能本身也在琢磨着先控制住你们的阴招。”
“来呀,玩儿阴的,谁怕谁。”条纹衬衫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不那么早熟的一面,“就怕他不来。”
一
“估计再过一会儿,甘遥就能把那人给带过来。”宗长泾与罗子炀对坐,微微低着头,“辛苦您为这点小事,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客气什么,咱们都是为着泉林先生做事的。”罗子炀一脸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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