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真的相信你的那位漂亮的手下?我可听说,她最近小动作搞了不少。”
“我不相信。但是我了解她,她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我只盼她能真的把那位组长带过来。”
“带过来,然后呢?”罗子炀抬手,将神祠内唯一的落地窗牢牢上锁,“难道你真的放心她所谓的‘让月鸩大人来探一探凌组长真正的底细’这种说辞?她怕是会被人利用吧?”
“女人嘛,大抵都是这样的。”宗长泾撇了撇嘴角,“死心塌地跟着你的时候,还能做点事。一旦心思飞了,怕是一到关键时刻,就拎不清了。”
“你明白就好。”罗子炀想起前几天眼前这人还为着自己逝去的妻子呼天抢地的表情,不免语气透出些许鄙夷。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干脆一些。那位组长一来,先诱敌深入,把他带到月鸩大人面前,让她确认咱们的的确确没找错人,然后,以己之长,击彼之短。那位组长既然是专业做这种高危活儿的,怕是硬本事少不了。不过也不怕。”宗长泾说的头头是道,颇为自信的样子,“一点带劲儿的毒药下去,任他哪路神仙,怕也要栽在咱们手里。”
“可是这样,不就没办法活着抓住他了?”
“泉林先生的原话是,最好活捉。”宗长泾眼睛发亮,“要我说,还是永绝后患,来的稳当。”
“也可以”罗子炀听到了敲门声,“进来吧。”
一位身着警察制服的年轻人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大声到:“不好了,宗队长,罗先生,出大事了”
“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是要你们处处小心吗?”宗长泾厉声说,“出什么事儿了?”
“下午,您不是派人去给盘古来的那几艘船使绊子吗?”年轻人的声音畏畏缩缩,“那人成功是成功了,不过现在也没回来盘古那边,老蔡的侄子,还有好几个伙计似乎都中了招。我去看过了,他侄子现在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呢!”
“这不是没什么问题?”断了那位组长最近的援兵,这不是正好吗?
“但是,不仅仅是这样。”年轻人大喘了一口气,“好几个其他船来的商队也莫名受了波及,好几个也正躺着叫唤呢!听说咱们派去的人被抓了个正着,当着十几个领头人的面指认了您!咱们船上已经接到七八个联络了!都说要您给个说法!”
“这个不中用的。”宗长泾咬牙切齿,猛地站起来,直直掀翻了板凳,又回头低声对罗子炀说,“抱歉,罗先生,这里只能先交给你了,我——”
“去吧。”罗子炀笑吟吟地看着他,“不要担心,你的位置有我们看着呢。”
仿佛打了一针强心剂,宗长泾立刻站得笔直,风风火火地带着人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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