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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要撕打,旁边传来张兰的声音:“住手,何清明c白文辉!”
何清明僵了一下,白文辉趁机在他脸上又补了一拳,何清明半边脸立即肿了起来。
何清明怒吼一声,一脚把白文辉提了个马趴,扑过去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白文辉的脸憋得通红。
张兰一把抓住何清明的手,命令道:“何清明,住手!”
何清明怔了一下,手微微一松,抬起头来。他面目全非,脸肿得老高,口鼻的血把脸都糊实了。
张兰心口一紧,刚要开口,白文辉一个翻身跃起,抡起一条板凳就要向何清明的头顶砸下。
张兰眼疾手快,一把掀开何清明,挺身面对着白文辉,沉声道:“放下凳子,白文辉。”
白文辉恼恨她隔在自己和何清明之间,使他够不着何清明,嘶声喊道:“走开。”
张兰不做声,直直地站在白文辉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她一身雪白的西装上已经糊上了何清明的鲜血,齐肩的头发也乱了,发夹也斜了。
白文辉看着她的狼狈相,轻蔑地笑了:“凭你,也能挡住我?”
被他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何清明又要冲过来,却被几个男生死死地拉住。
张兰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徐文刚c刘剑,你们俩扶何清明到我房间去洗脸”,说着递过钥匙。
看何清明要走,白文辉又向前挪步。
何清明看白文辉要扑过来,怕他伤到老师,用袖子擦了下脸上的血,又停下来。
耳边响起张兰的声音:“还不走?”
他迟疑了一下,跟着两个学生走了。
白文辉气急败坏,要追出去。张兰一把抓住他手中的板凳,平静地说:“白文辉,你再向前走一步,你就不是这个班的学生了。”
白文辉的眼光能杀人,恨不得把板凳砸在面前矮他半个头的张兰身上。不是听说她的男人当大官,他今天就揍扁她。
来到这个世上十九年,他还没受过今天这样的窝囊气。虽然他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他还是认为自己很吃亏的。去年争地边,他和爹的拜把兄弟把个老头打了个半死,全村人没一个敢放半个屁。
现在他提着个板凳,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咬牙切齿地问张兰:“你能把我怎么样?”
张兰不眨眼地盯着他的眼睛:“放下凳子,这里是学校,不是武场。如果你再胡来,我一定让全班同学把你扭送到乡派出所。”
她知道靠那个被当地人欺生怕了的老校长是镇不住这个粗野的小地头蛇的,所以拿出乡派出所来敲山震虎。
果然,想到那个不怎么欣赏老爸的新来的乡党委书记刘大年,白文辉的气焰马上弱了下去,乖乖地放下了凳子。
洗完脸回来的何清明,看到张兰还站在原地没动,教室里静悄悄的。他默默地递过钥匙,回到座位上。
张兰语不改调地说:“何清明,你把经过讲一下。”
何清明站起来,愤愤地把纠纷的过程叙述了一遍。
听到和班长讲的一致,张兰皱着眉头问:“白文辉同学,是不是这样?”
白文辉挑衅地看着她:“是又怎么样?”
张兰微微一笑:“你那么厉害,我能把你怎么样?我只是问你,你骂他们穷逊c笨牛,是什么意思?”
白文辉不假思索地说:“他们家里都是穷光蛋,何清明一天到晚放不出一个响屁,不是笨牛?”
他还要说下去,张兰打断了他:“你家很有钱吗?”
白文辉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只听张兰说:“我想有点。有多少呢?不会超过两万元吧。这点钱——请原谅我这么说,在这个地方也许有点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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