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颗糖丢进嘴里,笑着说:“她早晨给我打电话,让我带着你去她家跳舞。我这两天开会,市委讨论‘严打’刑事犯罪问题,我正发愁推不掉这个舞会,没想到快到中午时她却打来电话说,她感冒了,不开舞会了。”
看两人没做声,他奇怪地问:“怎么了?都不说话?”
张兰淡淡一笑:“没什么。她没告诉你,我去过她家了?”
吴刚笑了:“没有。早晨通电话时她听我忙,说要找你好好聚一聚,算是代替我照顾你。她这人灵得好话都让她说尽了,不知什么原因又取消了舞会。”
张兰笑起来:“请不请在她,去不去随我,什么照顾?怕是做给你看的吧?”
吴刚看着她赌气的可爱相,忍着狂吻她的冲动,笑着看了清明一眼说,“两个倔丫头,上了一趟学总说不到一块儿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说真的,我忙得要死,哪来的闲工夫参加什么家庭舞会?不为你我早晨就拒绝了她。好了,不管你俩闹了什么别扭,我都要上班去了,改天向你赔罪吧。”
张兰脸红了,嘲笑说:“她得罪我,你赔什么罪?你又不知道什么原因?”
吴刚一挥手,不假思索地说:“不是我赔罪,是她赔罪。每次闹别扭,错的肯定是她,这点我很清楚。她这个罪赔定了,改天宰她一桌饭吧。”
他到门口去换鞋,张兰柔情地看着他,笑着说:“你这不是以权压人么?”
吴刚麻利地换好鞋,抬头迎上张兰柔情的目光,心跳漏了一拍,回望着她的眼中不由充满爱的欲望,嘴上却说着:“就是以权压人,为你么”他看了清明一眼,笑着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他俩一时忘情,把个清明尴尬得不知做什么好,心里暗暗叫苦:自己这个灯泡当得够大了。
张兰清醒过来,脸红得像块布。清明乖巧地说:“老师,送送吴秘书吧。”把两人连哄带劝地推出门,自己长长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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