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候真糟糕,又热又闷,空气污染也严重,不如我们西北的空气干燥清爽,我几天快窒息了,一点儿也不喜欢,一个字:烦。”
“孟勇。”清明嗫嚅着,看着他飒爽的英姿,几番挣扎,终于说出了内心的内疚:“我感到羞愧,没有保护好她,没有给她带来幸福和安定。也许,我当初做错了,应该把她让给你,她会更幸福一些。”
“哦?”孟勇惊讶,微微转身看着他,探索着他的眼神。半晌,看到他的态度是真诚的,并没有矫情或者撒手抛缰的意思,才淡淡地说:“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多说了。她是有人格的新时代女性,不是让男人转来让去的玩物,我们犯不着这么推让。你只要吸取这次教训,真诚地善待她,重新来过,你们的未来还是很美好的。你们还年轻,明年再生一个孩子吧。到时我有时间的话,再来祝贺你们。”他笑了,像一个和蔼的兄长那样看着清明。
清明又流下泪来:“谢谢你!”他低下头,控制住自己想抱住孟勇痛哭一番的冲动。
孟勇理解他的心情,笑笑说:“你也不用内疚,即使张兰嫁给我,也不一定幸福的。她还是要失去孩子的。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更不能保护她们母子的平安了。我注定是要孤独地走下去了。后半生,在寂寞中了此残生。”他语气低沉下来,最终沉默了。
“孤独英雄!”清明感情激动,冲口而出一句评价。
孟勇笑了:“谢谢你。这是对我的最好褒奖,我会记住的。只要百姓安宁,我受多大的委屈和苦难都无怨无悔。我不会退缩的,希望你也不会。”他期待地看着清明,眼神温和。
“我不会倒下的,会和你一起前行。”清明坚定地说。
两人相望半晌,终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清明泪流满面。孟勇没有,还微微笑着。他真是个铁汉子,清明崇敬地想。
出门的时候,孟勇想起了什么,无意似的地说:“哦,你刚才提到的什么魏纯孝,就是明光市那个大名鼎鼎的青年企业家吗?他这个人怎么样?你怎么和他认识的?”他皱起眉头。
清明有些不安,小心地说:“他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我俩关系很不错。他非常有才华,毕业后经了商。他非常爱我的妹妹清波,赌咒发誓要娶她为妻。他的用心倒好像是真的。他也为明光市的父老乡亲做了不少好事他最近怎么样?我也说不清楚。我在北京上学,很少和他联络,家里又经常出事他,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他心里惶惑,害怕纯孝是不是犯下什么事情了,干嘛警察过问他呢?心里骂着纯孝,嘴里却也不由自主地为他说好话。
孟勇默默地听着,半晌,淡淡地说:“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他的事迹我也知道一些。只是我提醒你一句,你将来可以转告给他:男人在事业上,能过得去就行了,不要太野心勃勃,要适可而止,低调些。不要过分张扬,更不能玩火我就说这些,想来他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我的话意思的。我要走了,”
他看着清明,严肃地说:“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都在为衣食住行忙碌。可是什么事情都有个底线。超过了某个底线,社会道德和法律就不允许了,就有我这样的孤独者要挡住他的去路。碰到刀口上,我们绝不会手软。即使我们家破人亡,也要和那些违法乱纪的人作对到底。”他看着清明,“你明白我话的意思吗?”
“明白!”清明郑重地说,“他本质不错,还能听进去我的意见。我一定会严诫他,让他严于律己。想成为我家的女婿,不一身清白少进我的家门。”
他咬牙切齿,眼光严厉,心想:这个混蛋,不要以为这次帮了我的大忙,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把这个世界当成了什么?真的以为自己成了时代的弄潮儿?看把你轻狂的。不论现实多么有问题,只要有我和孟勇这样的人存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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