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了。
张嫂这时候正好端了稀饭进来,宁维诚站起来,接过张嫂手里的稀饭吹了几口凉气,用四两拔千斤的语气说:“不用怀疑,不离十。”
齐远征听后有点恍神,这时宁维诚已经离开了。
去到潘心悦房间时,潘心悦正在慢慢的拭图从床上下来,也许是挣扎了太久的时间,腹部新换上去的纱布隐隐又有点血渗出来,宁维诚一着急,责备道:“你有事怎么不叫人,一个人逞什么能?”
潘心悦看到宁维诚进来,脸上有点尴尬,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宁维诚瞧她疼得额上沁了一层汗,忙说:“别用力了,你要什么?你跟我说。”
潘心悦瞧见他一脸的焦虑,而自己也确实忍不住了,抿了抿嘴,终于说:“我想上厕所。”说完脸都红了。
宁维诚听后,堪堪一怔,却想也没想,就抱起她走了出去。
齐远征听到开门声,看到他们以这样的姿势出来,忙上前来说:“怎么了?要帮忙吗?”
宁维诚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你什么事!”
齐远征摸不着门路,心想着自己一片好心怎么就换来了一记白眼,却不想,宁维诚抱着潘心悦迳直进了卫生间,这时他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宁维诚站在旁边,潘心悦根本无法进行下一步,旁边的宁维诚却并不知晓她的尴尬,只是尽全力的托着她的上半身,好让她坐在马桶上所承受的重压不至于那么大,潘心悦看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顿了一会说:“你回避一下,我自己能行。”
宁维诚抽了抽气,原本想说,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还需要回避吗?但是嘴巴里却淡然“嗯”了一声,到底是怕她因承重而牵引到伤口,回避之前,在客厅里搬了一把单椅放在她旁边,让她用手撑着半边,这才出去,也不敢走太远,就那样双手叉在腰上,若有所思的盯着某处发呆。
好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有响声,他收回神,敲了敲门,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推开了门,潘心悦正在提裤子,看到他进来神色一慌,手上加紧了动作,却不想触到了伤口,嘶地吸了口气,半弯着身子站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他快步走过去,轻轻的扶着她,将她的半侧身子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半弯着腰轻轻的将她的裤子提起来,他的手触摸到她腰间的肌肤,细腻而柔滑,他忽然觉得心里有点骚乱,赶紧放好衣服才抱起她走出来。
潘心悦盯着宁维诚的下巴,线条分明,看起来冷静刚毅,下面已有新生的青色胡茬,更具有一种成熟男人的沉稳与大气,他还她从前的宁维诚吗?她微微垂下眼帘,静静的顺从的靠在他肩上,这一次,她对他没有任何埋怨与害怕,而是全心全意的靠在那里。
就在潘心悦刚刚挣扎着要起床上侧所的时候,她听到了他与齐远征的谈话,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原来高天桥的一切并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是他宁肯被她误会也不愿意解释,这倒是也符合他的性格。
安顿好潘心悦的起居饮食后已经是十一点了,齐远征早已经溜走了,宁维诚想着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就一头扎进了书房,等到开完视频会议,他看了看手才知道已经是三点半了,他走出书房,又到潘心悦房间里看了看,瞧见她睡得正熟,嘴角微微的弯着,仿佛在梦里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他也弯起嘴角,伏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了一个吻,这会儿,他心里感慨万千,斑驳的心路历程隐隐从脑海里冒出来,那时候他们那样好,许好了一辈子的不离不弃,而自那一别,竟是十年。
他心里如同朝雾一般湿濡起来,这会儿电话却响了起来,他怕吵到她睡觉,立刻接起电话从房里退出来。
宁维诚走到大厅门才“喂”了一声,听着周家毅的报告,最后“嗯”了一声,便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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