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倒台便意识着宁维诚在黑道上独揽大权,只是他并不心意于这些所谓的黑色交易,于是便利用在g市的各种人脉关系积极配合各种正面向上的慈善会,参加各种捐增仪式,忙得脚本不沾地,又因为他之前配合缉毒警察湛成烈破了一大桩制毒犯罪团伙,一时,在整个g市,宁维诚的名字便传遍整个大街小巷,成了名人,各种访谈采访应接不暇。
彼时,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潘心悦,伤口才刚刚愈合,平时无事仍旧习惯卧床看书,宁维诚便坐床边上随手翻看着报纸,潘心悦略略一抬头便看到报纸上那篇关于他的采访报道,她盯着报纸看了好一会儿,并不说话,只是勾着嘴角笑,照片是黑白的,拍得十分俊朗有气质。
宁维诚见她久不移开视线,便收了报纸,好奇的问:“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啊?”
潘心悦抿着嘴,笑着说:“没花,不过有暗纹而已?”
宁维诚一时没反应过来,立刻去摸自己的脸,诧异的说:“我最近太忙了,没睡好,是不是老了许多?”
潘心悦“噗嗤”一声笑出来,向来对长相颇为自信的宁维诚什么时候也开始怕老了?
“你笑什么?”
“我说的暗纹不过是报纸上的照片,分辨率上的暗纹而已,瞧你紧张的。”说着不免斜倪了他一眼,觉得这样的宁维诚挺接地气儿的。
他这才又展开报纸,翻到有采访自己的那个版面,看到报纸上的照片,想起自己的刚才的反应,不免也觉得有些可笑。
就在房间里沉默了片刻的时间,宁维诚忽然开口说:“悦悦,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结婚可好?”
潘心悦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他们也许有一天会结婚生子,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不过后来因为潘静文的事,她就没那么确定了,因为无论如何他心里或许会有一道坎迈不过去。
宁维诚见她久不回答,伸手握住她的手,说:“经历这么多,我现在别的什么都不想去在意了,唯一在意的就是愿不愿意跟着我一辈子走下来。”言下之意很显然是不会去追究潘静文当年的过错,其实也说得过去,那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为什么要他们下一代来用幸福祭奠?用生意人的角度去想,这根本是一笔很不划算的买卖。
“你不介意了?”潘心悦谨慎的问。
“你希望我介意吗?”他不答反问。
“不希望!”她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我妈妈这一辈子最笨的事就是遇上宋襄北,而且还被他骗得很惨,她其实也是个很不幸的人,所以我代她向你和宁伯伯道歉,我妈妈后来其实也很后悔,只是事已至此,她再悔也没有用了。请你原谅她好吗?”
宁维诚揉了揉她的发顶,笑着说:“我都跟你求婚了,你说我有没有原谅她?傻姑娘。”
潘心悦刚刚揪着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便撅着嘴说,“那你一点求婚的诚意都没有,一句话就算求婚了?”
“不然呢?”宁维诚眼里噙着浓浓的笑意,倒有点像是逗弄她的意思。
“好歹也要有枚钻戒,一捧玫瑰花,来个单膝下跪什么的,电视里不都那么演么?”她手里玩着他的手指,“对了,宁维诚,你都没有送过花给我呢?”她其实还想说,十几岁的时候,你曾经承诺过要给我一个最浪漫最美好的婚礼的,可是毕竟时隔多年,他也许已经忘记了,不然连求婚也那么草率。
“钻戒可以有,玫瑰花了是小意思,不过单膝下跪就免了吧?好歹我现在也算名人,传出去还蛮丢人的。”
“宁维诚,你怎么这样?你不下跪我可不答应。”她说着就将身子隔进被子里将头一蒙,不再听他讲话。
宁维诚有点无语,也不知道她是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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