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无可奈何的维肯尔只得选择像个病人般再次回到房间里等待医生的到来。
谢罗夫马不停蹄地来到y一3层,他严谨的神情和迅捷的脚步也反应了其乘风破浪般的性格。他迅速挪动着脚步,军皮靴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嘈杂,虽然他的脚步看起来比较拖沓,但却显得异常稳重。
谢罗夫没有说话直接亮出通行证,像空气一般的德国士兵看着谢罗夫经过。
谢罗夫来到门格尔的办公室,门格尔躺在沙发上抽着烟,这也是谢罗夫认识门格尔以来第二次看见他抽烟,第一次看见这个老男人抽烟还是在威廉港口时,尽管这个老男人在年纪上小了谢罗夫整整六岁,但从他的各种经历来看,这个家伙的思维绝对是要高人一等的,一直以来谢罗夫只是认为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军医,但从谢罗夫接触门格尔这段时间之后,谢罗夫对门格尔算是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谢罗夫走近门格尔,随即道:“看样子门格尔博士是遇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才会如此郁闷。”
“也许是吧!我特别好奇今天你们苏联人在上面是拆房子呢?还是在打仗?”门格尔起身背靠在沙发上,白大褂下的绿色军官服的领口上那三颗菱形徽章闪闪发亮。门格尔双手抱怀,锐利地目光直视着站得笔直的谢罗夫。
谢罗夫徘徊了一会儿,随即面带微笑,他抽出一张凳子坐下,姿势笔挺,军官帽的帽檐将阴影投射在谢罗夫有点黝黑的脸上。他端坐的样子神似一尊石像。
“上面在打仗,”谢罗夫也不隐瞒,“你们基地的指挥官约翰上尉不小心打开了你们德国人用于逃跑的秘密通道,结果当他打开那条通道时,却放出了四头巨型怪物,一头高30米的c三头高15米的我率领部队和你们德国人拼死守住港口,但牺牲了很多人。”
门格尔像触电般迅速坐得笔直,他眼里流露出的表情是惊讶,那双鹰隼的眼睛像被附了魔。
门格尔惊诧道:“你可以告诉我你把上面的德国士兵都杀了我可以相信,但你告诉我你们正在同四头巨人在战斗我会认为这是个很纯朴的德国玩笑老兄!”
“我以为门格尔博士会很淡定的接受这个事实,就像我不能接受那些丧尸一样,它们,的确存在。”
谢罗夫刚说完,y一1层的震动比之前大了一倍,而且是连续不断的。
“又来了,你还想告诉我这是打仗吗?我觉得自己就像活在一处施工工地上。”门格尔双手摊开,脸上更多的是露出怀疑。
谢罗夫右脚踩在横杆上的同时又将右手手肘支撑在膝盖上。他自信地微笑并注视着满脸疑惑的门格尔。手术台上,手术盒内的乙醇泛起微微波纹,吊灯悠然自得地在空气中摇晃着,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晃动得有些不自然。
“现在是几月份?”谢罗夫突然问门格尔。
门格尔更郁闷了,他以为谢罗夫会说一些价值更好的话。门格尔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时间道:“六月八号,怎么?”
“还有十三天就到我们苏联的白昼节了,这就算是提前庆祝节日咯。”炮兵排构成的震动在谢罗夫看来就像是打响节日之前的喝彩礼炮一般精彩。
毕竟,只要敌人倒下了,每天都是狂欢日。
“跟我上去看看,上面有比丧尸更大的惊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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