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只是这一幕要是被人看到,不知又生出多少事端。
她只好离他们远一些,装作忙别的事情,只用眼睛的余光关注着他们。
直到快晌午学堂就要下学了,沈路才提起衣服走了。
他走了没多久,陶流心就来了,她后面的丫鬟还提着和昨日一模一样的食盒。
“流心姐,又来我这里蹭饭。”明月打趣说。
陶流心却没心思与她玩笑,抓住她的手问:“我今天去母亲那里请安晚了些,进门就听见她说明日就差人送你们出府,珍姨娘也在,我一进门就被母亲黑着脸打发出来了,你哪里惹恼了母亲,她说的可是真的?”
明月一笑:“沈府待客人真是宽厚,按说她要立马赶我们走才是。”说完她就将上午戴墨菊来过的事情简单朝陶流心说了一遍。
“这个戴墨菊,真会乱扣帽子,这么荒唐的事情她也想象得出,她以为人人都像她那么心术不正。”陶流心气呼呼地说。
她拉了拉明月的袖子:“我信你不是那种人,要不我带你去朝母亲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出去的。”
“可是别人会怎么在背后议论你知道吗?”
“我不在乎,”明月笑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而且她回去后就要举家南迁,今后隐姓埋名地过日子,谁在乎这点流言蜚语。
“大嫂也真会胡说八道,可母亲偏偏信她那一套,陶流心一脸的落寞:“好不容易认识个知心的人又急着要走,以后我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母亲又不准许我出府,以后咱姐妹见一面都难。”
“不允许你出府?”明月很是吃惊:“你自嫁进来就没出去过吗?”
陶流心苦笑道:“我连大门是什么颜色的都不记得了。”
“沈府对你竟然这么苛刻,这分明是囚禁你。”
“那又有什么办法,只因大嫂的一句我在外面认识不三不四的人太多,我就成了这笼子里的雀儿。”一提起这两年的心酸,陶流心悲从中来,两行清泪顺着光洁的脸庞滑落。
“不说了,妹妹马上就要逃出笼子了,这是好事,我中午陪妹妹喝几杯。”陶流心擦掉眼泪,强装欢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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