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那块披风,也不若刚才那般暖和舒适了,总觉得膈应得慌。
“姐姐,要不要吃药。”肖儿低声问。
“我这儿有,”明月打开一只小瓷瓶,倒出黑色的药丸吃了,说:“这也是那位恩人送给我的,药到病除,防治百病,你也吃一颗。”
“姐姐,就两颗了呀。”肖儿为难说。
“我的病已经好了,”明月说:“快吃了吧,不然留着也是被老鼠偷了去。”
然后就是肖儿“吧唧”吃药的声音。
如今药没了,她若感染上风寒,明月肯定袖手旁观。躺在铺上,春梅翻来覆去总睡不着,越想越不踏实,捞起披风扔在地上。
黑暗中,肖儿蹑手蹑脚走过去,把披风捡回来。
还和昨晚一样,两人挨得很近,共享一个披风。
只是,不知春梅用了什么方法,将身上的狐臭弄到了披风上,这阵阵刺鼻的气味飘过来,熏得二人头昏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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