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玄澜细细嚼下去。
玄澜很认真的听着,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三位帝师的第一课,就是叫他学会遮掩自己的情绪,遮掩自己的真实想法,要披上重重迷障,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底下的人永远也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几位帝师终于谈到近几日蜚声帝都的王家二少。三位帝师当代鸿儒章鸿元表情略有不快外,丰宁侯崔厚成与曾经的右相刘培江都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左相府已经越来越嚣张了”刘培江眯着眼睛说。
“不错,从行宫到京都,从水灾到乡试王嵘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这位先帝曾经的第一谋士,一眼就看到了事情的本质。
“皇上,这法子倒是如今整治王嵘最省时省力的法子了用不了多久左相府怕是就要倒了。”崔厚成顿了顿,压低了声音,瞥一眼不远处摄政王的方向:“陛下您的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还当早作打算。”
玄澜只是模棱两口的回答;“朕这两日在朝中,会加大决策的力度。”旋即他回头对着教他所有学识的老师章鸿元笑道:“老师放心,王焕只是一个个例,朕答应老师,日后亲政,必大力启用寒门学子。”
章鸿元满意的点头,表示赞赏。
祈舜整理好折子,对这边的话心照不宣——左相府最近闹出来的这些事儿,内里未尝没有他们的纵容,若是从一开始,王焕在行宫犯错的时候c甚至更早的更早,他们就能给予严惩而不是一直示弱,左相府也不会得寸进尺到这个地步。
权力是最容易让人腐化堕落的武器,王嵘身处这般高位,早已不复初入官场时的谨慎,权欲和奉承麻痹了他,让他看不到自己面临的危机。
历来帝王心术中最不动声色的一项是为捧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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