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丝微弱的白光正是从这青砖坑道里照出来的,这巷道一眼望不到头,因为前面是个转道处。
“我怎么没看见?”路海文与崔圣斌齐声道。路海文刚才处于回忆状态,而崔圣斌处在最后,自然没发现前方的景象。
柴雪指着前方的坑道说:“刚才我好像是看见人影了,白光将那人的影子反射到墙壁上,我敢肯定,那绝对是个人的影子。”语气非常肯定,不像是胡言乱语类型的。
路海文看了看周围,沉声道:“这个地方太古怪了,我们千万加倍小心。”
柴雪与崔圣斌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古怪之处?终于踏上了干净坚硬的地面,探查过这里没什么异样,三人首先便是整理那站满稀泥的鞋子,站在路海文身旁的柴雪扶着青砖墙面脱下那旅游鞋,仔细的用餐巾纸擦拭着那些稀泥;而崔圣斌则直接脱下鞋猛的大甩起来,飞溅的泥浆溅的青砖墙上瞬时染满了黄色的斑点,边甩还边嘀咕:“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这是我活的这20年来悟出的最有价值的一条真理了,比高中时学的那些牛顿经典物理学还要经典:原来走在干净坚硬的地面上是这么的美妙!”
路海文笑了笑,迅速的整理了一下,整个人也感觉清爽了许多。过了一会儿,见柴雪和崔圣斌已经整理好了,便说:“走吧。”于是朝着巷道里走去。
柴雪和崔圣斌忙跟了上去,很快的,随着他们三人的前行,后面又陷入极端的寂静之中。
而在前方,虽然有光亮,但那光亮却比后方的黑暗更令人不安,那微白色的光芒仿佛光之恶魔,露出那峥嵘的笑容,迎接三人的到来,但这种迎接方式却又令人胆寒瑟瑟。
黑暗之中也有光明,光明之中也有黑暗,对应此景一点也不虚夸。
就这样走了几步后在前方拐了一个弯,视线豁然开朗,这是一处巨大的用钢铁支撑着的石室洞窟,虽然很潮湿,但是比起想到外面来,这里简直是好极了。但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三人大骇,柴雪更是一下抓住路海文的胳膊,用力之大,指甲都掐入他的肉里。
这巨大的疼痛深深钻进路海文的心头,回过头来,看着这个脸色吓的苍白的搭档,美丽的面孔带着一丝的惶恐,看着这样的神态,让人不心里一痛。
路海文没有说什么,拍了拍柴雪的肩膀,“死人嘛,没什么可怕的,呵呵。”他忍着疼痛勉强的笑着,以此来分散柴雪的恐慌。
柴雪的惊慌之色逐渐缓和下来,抬起头,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路海文一眼,很歉意的松开了手。
这个巨大的石室的地上到处都铺满了白布,白布上面趟着一具具死相恐怖的尸体,有被炸烂的c有缺胳膊少腿的,还有些尸体睁大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配合着洞顶一盏白炽灯的光线,把阴森恐怖显现的淋漓尽致,很容易联想道阴曹地府鬼门关的电影画面。
“我的老天,这些都是那些死难的矿工吧?”崔圣斌看着这满地的死尸,惊恐的说道。
话刚一出口,就感觉后脑已被顶上一铁管,崔圣斌整个人都是一怔,路海文与柴雪都在自己前面,后面会是谁?除了死人?正准备回头看看,这时,后面响起一个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浑厚的声音。
路海文与柴雪应声同时回头,只见一身着黑色夹克眼戴墨镜,年龄约摸30左右的男人正举着一把乌黑的手枪顶着崔圣斌的后脑。
“你是?”路海文惊奇的说道,随后便进入沉思之中,这人到底是谁?难道是这个煤矿的?如果是,那就肯定不只他一个人,肯定还有其他人在这,他们手里有枪,自己三人恐怕很难出去了。
“别废话,先回答我的问题!”那人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崔圣斌一下子蒙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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