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一位翰林学士,也有种特殊的爱好?”
杜小舟故作轻松地说。
“若是,杜大人有需要,胡某定在所不辞。”
在杜小舟转身离开的前一刻,胡离忽然说。
杜小舟没有回头,此次回来,她发誓要揭开那些被尘封的真相,而当年的事,牵扯的实在太多,她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敌人,谁才是朋友。
信任,实在是件艰难的事情。
因为这一次,她没有任何可以犯错的资本。
迷楼中的水晶幕墙让韩言溪把外面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掐指一算之后,觉得难以置信,然后又拿出龟背,起了一卦,更觉得奇怪非常。
“奇了,奇了,活了这么久,居然也有我韩言溪解不了的卦象。徒儿啊,你就自求多福吧。看来你的姻缘路,实在是坎坷的很那。”
师父大人的同情,杜小舟此刻当然是收不到的,她正头疼地看着这个凭空冒出来管她叫娘的小娃娃,艰难地开口:“小弟弟,你娘在哪里?”
“娘。”
黑葡萄似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穿着大红色的褂子,上面还绣着两条可爱的大鲤鱼,一边吮着手指,一边奶声奶气的抱着杜小舟叫道。
“小弟弟,我不是你娘啊!”
周围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对着杜小舟指指点点。
一位热心大婶拉着杜小舟:“闺女啊,自己的孩子哪有不要的道理,不管你有什么难处,你看这白白胖胖的团子,多好的娃娃啊!”
“娘,别不要我。”
胖团子可怜巴巴的模样,如果被他死死抱着的不是杜小舟,她都要开始谴责这个做娘的有多没心没肺了。
“我真不是你娘啊!”
杜小舟现在恨不得给这个小祖宗跪下了,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娃娃啊,回宫的时间快到了,再耽误的话,真的要回不去了。
“小少爷,小少爷。”
穿着绣衫罗裙,梳着回心髻的女子带着一队身穿甲胄的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看到杜小舟,女子立马就极有气势地说:“大胆刁民,敢拐带我们小少爷,谁给你的胆子?”
形势开始发生戏剧性转折,围观群众原本是兴致勃勃想继续看热闹,奈何那些气势汹汹地大兵们实在不是像摆着看的,群众们纷纷识相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向那倒霉的姑娘投去同情的一瞥。
杜小舟心里的悔恨如黄河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今天出门怎么就没看黄历,真不知道冲撞了哪路神仙。居然这么倒霉!
“来呀!把这个刁民押走!”
女子的身份,应该是个下人,排场却摆的那么大,让杜小舟都开始好奇这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慢着!”
杜小舟自然不会任由他们把自己带走:“这位夫人?不知道府上是哪里?”
“你这贱民哪里配知道?”
罗衫女子的脖子高高扬起,仿佛一只高傲的天鹅。
“我看尊府上应该是刚来京城不久吧?”
杜小舟对于这种不在同一智商水平线上的对话其实没什么兴趣,这么个脑袋注水的女人居然还是个主事儿的,看来这户人家其实也不怎么样。
“你,你怎么知道?”
罗衫女子被杜小舟问的一愣。
“京城这地界,扔块砖头下来,九成能砸到个贵人。哪怕是街边扫大街的,说不定还有门极了不起的亲戚。所以大家行事呢,一般都要给人留下几分余地,免得得罪了不能的罪的人。所以,这位夫人不如报个名号,让卑贱的我知道知道到底得罪了哪位贵人?”
杜小舟一番话说的是夹枪带棒,罗衫女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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