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费含玉恢复意识的第一刻就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眼睛被黑布蒙上,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费大小姐,原本呢咱们跟令兄合作的十分愉快,大家一起发财不是好的很吗。可惜令兄的家大业大,心也大了。想着要抱皇帝的大腿,那咱们得让他知道知道,反水可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情。啧啧,可惜啊。费小姐这样的美人。若是要怪,就怪你是费里的妹妹吧。”
冷酷的声音让费含玉瑟瑟发抖,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怎样的命运。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费含玉从小给哥哥养在深闺,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遇到这样的情况说话的声音已经开始带着哭腔。
“好好享受吧,这是咱们兄弟送给你那个好大哥的一份见面礼。哈哈哈,你们几个,今天艳福不浅啊,看到了吧,这样少见的绝色美人呢,便宜你们几个腌?鬼了。”
“美人,的确是美人。兄弟几个有这样的艳福,全是大爷赏赐。”
一股恶臭熏得费含玉直想呕吐。
难道这些人是想?
费含玉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挣扎:“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啊!”
“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救命啊,救命啊,你们都给给我滚开。我是费家的大小姐,你们敢碰我,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费含玉的挣扎明显没用,外衫,长裙被一件件地撕裂开,很快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大红的肚兜。
“这娘们不错嘛,那奶白白嫩嫩的,又软的很,揉上去肯定跟棉花团一样。”
听到这些下流猥琐的话费含玉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她想咬舌自尽以保贞洁,却发现自己的牙关那里根本使不上劲儿。
小巷外,孙大柱跟胡离讨论白天内阁高大人神秘消失的事情。
“大哥,我告诉你啊,就算当捕快当了那么久,我都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现场。行凶的人死了,被害人却不见了。这种情况下,最可疑的反而就是被害人了。”
自从上次太白楼一役两人并肩作战,死里逃生之后结为异性兄弟。胡离的年纪虽然比孙大柱小很多,还是被尊为兄长。
胡离因为是一个人居京城,又喜孙大柱性情豪爽,有空时也喜欢来喝孙大柱一块喝个小酒侃一侃京中大事,因为孙大柱久在市井,到是给胡离提供了许多第一手资料。
“没有一个人活着,手法这么干脆?”
胡离接到陛下的秘旨时还有点摸不着头脑,现在却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从现场的痕迹可以判断,高大人的那些护卫都是被那个手持菜刀的凶徒所杀,痕迹手法都吻合。到是那名凶徒死的太过蹊跷。身上居然找不到致命的伤口。仵作的验尸的结论,他居然是被溺死的。大哥,不瞒你说。我觉得,杀了这个凶手的必定是绝顶的武道高手。等等,这是什么声音?”
孙大柱听到救命二字就本能地停了下来。
“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过来的,过去看看。”
胡离的功力更高,耳力也要更好些,他听到的是一个女子求救的声音。
小巷内,蒙着眼睛的费含玉已经彻底绝望,像一个木偶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我先上,我先上。谁是老大,你个王八羔子。这么好的货色当然是我先。你们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厚道,没有老子你们都没份!”
几个浑身脏臭的乞丐因为谁先上的问题起了争执,费含玉到是被忘到了一边没人管。不过在她浑身上下被一群脏臭的乞丐摸遍,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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