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戴久了,忽然摘下来,还是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秋词,你出去守着。”
哪怕知道这座府邸里不会再有其他人,杜小舟也不得不小心谨慎。
“是。”
秋词遵照吩咐退到了门外还细心地关好了门。
“真不知道您到底为何还要提起当年。难道您不清楚这是在找死吗?”
杜小舟心中努力压制着情绪,她应该有一个理智的态度,而不是像个任性的孩子那样随意暴露出自己的情绪。
“呵呵,丫头,当年的事情站在不同的立场上就会有不同的理解。若非当年,又岂会有今日的你。”
夏儒贞可以在首辅的位置上待了那么多年,绝对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一句话说的杜小舟全身的气血都在翻滚,如果此刻手里有把刀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插过去。
冷静,冷静,绝对不能被他带着思路,要掌握主动。
杜小舟定了定神:“如果您叫我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那么我好像也没什么必要继续待下去了。”
“好,沉得住气。看来这样东西我可以放心地交给你了。”
夏儒贞不等杜小舟反应就起身从暗格处拿来一个小木盒递到了杜小舟面前。
“这样东西,拿回去再看。我想打开它的钥匙应该在你手里了吧。”
方寸大小的盒子拿在手里很轻,杜小舟的眉头却皱得死紧,因为她又看到了可严岗交给她的那块铁牌上一样的图案,把那块铁牌放在盒子的凹槽里大小正好合适。
也就是是说,那块铁牌就是打开这个盒子的钥匙。
“我和你祖父的恩怨就是从这个东西开始的,看了里面的东西你就会明白。”
夏儒贞的眼底流露出一色悔恨的神色,但是很快掩去,剩下的只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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