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与几位太医交换了个眼神,走到我身后,一拱手道:“王妃,万勿惊慌,王爷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转身站起来,冷静问道:“钟大夫,各位大医,辛苦了,王爷现下情况如何”
其中一个太医上前两步,拱手道:“回禀王妃,外伤在右肩,看着凶险,实则无大碍,只是”
我看着他的衣帽装饰,应是太医院的院首,只是我新入王府,此前又并不在京中,跟太医院的交道并不多,只依稀记得头次入宫给太后请安,给太后请平安脉的正是这位院首。
我虚扶了一把,道:“院首大人不必多礼,王爷现下状况如何还请院首大人直言相告。”
院首接过另一位太医手里银盘,银盘里的白布上卧着一把匕首,道:“匕首上喂了毒,此毒甚是奇怪,下官行医数十年,竟从未见此毒,是以亦不知从何解毒。”
我看向钟大夫,他一向有些偏门奇方,对于毒也有涉猎。
钟大夫见我看他,无奈的摇头,“小老儿也不知此毒,看着有点像西域的一种奇毒,只是我从未见过,只从前在一本医书上见过,症状有些类似,但并不能肯定。”
我伸手接过院首手里的托盘,黑沉的刀锋闪着蓝光,刀面上还有一个深深的血槽,血槽太深,仍旧有些血液藏在里面未清除干净,那是思聿的鲜血。
便在屋子里一片沉静时,身后苏复一声惊呼:“王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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