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不托大的你不必管那些闲话,这京中女人,除了宫里的不作数,可不就你最大了连王府的中馈我都一应的让江管家接了,谁还敢拿别家的事情烦你不去。”
既然思聿都这么说了,我就乐得不必去应酬那些贵妇,一来我原本就不喜欢这些事儿,那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也没兴趣听;二来我跟她们就不是一个圈儿的人,不是我敏感,那些人热情的笑眼下总带着些探究,偏又躲躲闪闪的不托直,讨厌得很。
“晴儿,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一抬头,看着思聿平静的脸,只有我明白他的平静之下所隐含的深义,我知道他所问,也知他之所以没说的原因,摇摇头,伸手抚上他的脸,临摩他皱起的鼻翼,一点点熨平。思聿叹了口气,捉住我的手扣在怀里,道:
“我知你担忧,这些天你郁郁不欢,偏又不肯问出口,我都看在眼里。没有主动跟你说起,是因为事情还待筹谋,一切未定,我恐你担心。现在好了,圣旨已下,一切算是定下来。”
“真的定下来了初十就离开”
“嗯,定下来了,只是我担心你的身体,你身子不便,这样长途跋涉怕是吃不消,偏这个理由晴儿,你会不会不愿意去西蜀”
“我不愿意,你就肯让我留在京里”
思聿头一扬,诧异道:“怎么可能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此生都只能在我身边。”
我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既是如此,何必多此一问西蜀有什么不好,我早就听说蜀地多秀丽,蜀人多风情,早就想去了。且,”复又趴在他胸口软软的道:“思聿,你不必有什么不确定,早在陇西的时候我就说了,有你的地方才是家,我肯定是要待在自己家里的呀。”
思聿心头一荡,紧紧的扣住怀中的人,大手覆上已微微凸起的柔软小腹,“三个月了,应是稳定了。”头一低,准确的噙住那一寸柔软,辗转吮吸,直吻得怀中人娇喘阵阵,媚眼如丝。
“平儿姐姐,你怎么坐在这里王爷回来了才刘嬷嬷在园子里拦住我,问王妃对去西蜀的事儿有什么吩咐。”安儿抱着一摞刚晒好的衣裳进了院子,见平儿坐在廊下,手里捧着块布料,旁边还有个针线箩。
“嘘,王妃睡着了,王爷让咱们不必在屋里侍候,你小声些,衣裳先放我屋里,回头我再送进去。”
“那刘嬷嬷那里”
安儿踮着脚瞅着屋里,冷不丁的被平儿拍了一巴掌,道:“说你蠢笨,哪就急在这一时了就说主子们都歇下了,明天再来问,你去吧,这里我守着就好。”安儿摸头不知脑,不知哪里又惹到这位大姐,见平儿面色隐怒,知道此时不时她撒娇撒痴的时候,嘟着嘴捧着衣裳拐进厢房。
我隐约听见外头丫头们的对话,挣扎着要从思聿怀里出来,思聿就势站起身,我刚松口气,身子陡然失重,却是被思聿一把抱起,大步进了房,帘子在身后缓缓落下。
“放我下来,大白天你要做什么外头还有人。”意识到思聿要做什么,我急急的低吼,扭着身子就要跳下来。
“别动,小心伤着。”见我果真不敢再动,思聿幽深一笑,“你看看现在还是大白天便真是大白天又如何放心,外头有人守着。”
未即抗议,人已轻轻的落在床头,随即一片温润柔软覆下,咽下我所有的言语。
“晴儿,让我看看你。”迷蒙中听见思聿说话,不待我反应,灵活的手指已探至背后,轻轻一带,绸衣已向两边敞开,肚兜飞到了床角。
因为怀孕的缘故,胸前那一片柔软更见饱满,盈盈如雪山挺立,泛着奶白的光晕,山顶上那一抹嫣红颤颤巍巍,似在邀人品尝。孕期三月,腰间已渐圆润,光滑的肌肤胜过这世间最好的羊脂玉,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绝美,遗憾的是小腹之下被碧色的裙子遮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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