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守卫一脸惶恐,虽说死个侍女不是什么大事,可那也是寻常时候,现在面前有一个所谓的“南梁女钦差”在呢,尤其是看自家的皇子非常之在乎这个徐小姐,如今好了,因为他们的失职让七皇子在她面前丢了脸。
说起来确实也是这些守卫大意了,追红苑里上上下下的丫鬟多达五六十人,一直以来可都没有什么事,尤其是徐笙歌审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这些丫鬟都饿得慌,又是让人备吃备喝地伺^候着,可不是一片感恩戴德之声。
哪里就想到了会有人自杀,而且还是最后一拨人里有人撞柱了。
说起来那个婢女也是力气大得出奇,几个人都没将她按住,硬是活生生地撞死了。
徐笙歌才听完禀报便转身跟去看看情况,毕竟早不自杀晚不自杀,偏偏这个时候自杀,说没问题的话,就连三岁小孩都不信。
血流一地,甚至如小溪般潺潺流着,一路蜿蜒,滴下台阶,触目惊心。
那名丫鬟双目已经紧闭,面如白纸,头上血流如注但是不至于如此,而那些血却是从下半身流出。
这情形,不用说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去找大夫了吗,都杵在这干什么!”说起来徐笙歌也算是习武之人,血腥的场面不是没有见过,可是面前本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更是因为看样子一条小生命怕是已经没有了。
“禀小姐,已经去请了,”一名护卫抱拳,“不过方才小的给她把了脉,怕是不妙。”
哪里只是不妙,分明就是没气了。
周佶在一旁阴沉着脸,毕竟如果此事传扬出去的话,简直是有辱北周名声:“去请太医!”
徐笙歌自己也不懂得医术,虽说习武的时候跌打损伤是有,但也只会简单的包扎伤口罢了,更何况有拂袖那个丫头,需要自己动手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不多久这太医便到了,原来为了避免宜兰公主到南梁会因水土不服而生病,故而特地拨了太医随队而来,就住在前面的院子里,左右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恕臣无能,这姑娘已经去了。”那名被请来的太医蹲在地上诊完脉,起身对着周佶方向拱手。
徐笙歌自然是心中猜测这侍女与案子有关,否则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自杀,故而开口倒也不客气:“这姑娘可是有了身孕?几个月了?”
那太医小心翼翼抬眸看了眼周佶,见其不动声色,貌似也有所耳闻七皇子最近与那徐家小姐走得很近,故而揣摩着道:“确实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因为此女身形瘦弱,所以没有显怀。”
周佶回头对着屋内冷声道:“秋眉,这个侍女姓甚名谁,出身家世?”
那名被点名的女子走上前来:“回皇子,这是如意,说是苏家支族远房的,因家境贫寒入的宫,九岁就被选到了公主身边,也是极为伶俐的,没想到却做了这等糊涂的事。”
秋眉是那名说帮宜兰公主做女红的宫人,徐笙歌眯了眯眼睛。
“奸夫是谁?”
周佶虽然平时看着温和,然而这样的人沉着脸,还是一样地可怕。
屋内的人都不敢说话,更有甚者小声啜泣了起来,居然有人秽乱后宫,若是主子真要论罪,在场的人可都没有好下场。
“秋眉。”
“七皇子,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还望七皇子开恩。”秋眉扑通一声跪下,虽然平时还是比较稳重的,但是经过将近一个月暗无天日的关押,尤其是自家的主子可是没了,哪里还能像平日一样应对自如。
“所有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所有人一听这还得了,本来都是蜷缩在地上的,全部都爬过来跪下,口口声声都是求饶:“七皇子饶命,七皇子饶命”
看着满室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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