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让谢轻婉有些惊讶,但却庆幸——幸好是魏建安,而不是那姜镜锋。
听到谁的声音都比听到姜镜锋的声音好
谢轻婉慢慢转过身,微笑着跟他打招呼道:“这不是永宁王嘛,可真巧啊。”
魏建安这个人,好像并不是不怎么爱笑,而是不太懂得怎么笑似的,看他的颜色c脸色c神态,感觉他的心情貌似不错,但是脸上就是找不到一点笑容。
估计他可能是紧绷着脸习惯了吧,就不太会笑了。谢轻婉猜想。
但这样的表情还挺适合他的,总是绷着脸的人,一笑起来未必好看,他只要不瞪着眼就好,至少看起来不吓人,还挺帅挺顺眼的。
虽然家里有了个秦不归,谢轻婉不可能对其他男人再有任何心思,但是看看帅哥养养眼总是可以的,就跟赏花观草是一个道理。
但是很显然,这位永宁王也不擅长找话题,两个人就这么杵在这儿一句话不说,实在是有些尴尬。但好在谢轻婉的脑子转的还算快,很快就想到了应该跟他聊的正事。
谢轻婉觉得有必要当面跟魏建安解释一下,虽然魏芷月怎么都不肯相信,但魏建安看起来是个挺讲理的人,跟他说说,也许有用。
“春节那日的事实在是抱歉,可是,那真的不是我有意而为之,而是”
但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魏建安给打断了:“王妃无须为此事多虑,我亦愿意相信王妃所言。若是当晚真是存心有人觊觎小妹芷月手中之宝,想要存心加害,那人也绝对不会是王妃,而是另有其人。”
听魏建安说出了这些话,谢轻婉心里顿时舒坦不少,顿时觉得魏建安果然跟他外表看起来一样正值。其实自从上次她到他院子里哭,被他哄好后,她对魏建安的印象就不错,她也愿意相信魏建安的人品,觉得他绝对不是当面一套c背地一套的那种人。
谢轻婉的笑容也更自然c更安心了些,感觉跟这个人根本没有过多客套的必要,她紧接着就直接问出了心里担心的那件事:“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晚上究竟决定如何处理此事?”
似乎魏建安并不习惯也不打算骗人,沉思c权衡片刻后,开口道:“此事我还说不准,我无权下定论,也决定交由焉王与荆王处置,说还要商议一番再做决定。”
魏建安的身份不同于其他外宾,而是即将成为国君之人,因此不会称他国皇上为“皇上”。这并不是自大的说法,倒是可以算作“不卑不亢”的一种称呼。
看魏建安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在骗人,谢轻婉不禁皱起了眉,难道他们那天真的没讨论出什么接过来c没决定要怎么处理那件事?
魏建安看着谢轻婉好像在为这件事伤脑筋,便又多说了两句:“至于当日之事,虽然我等尝试调查,可因当时殿内人来人往,实在是无法确定究竟是何人撞了王妃,因此”
谢轻婉叹了口气,这个结果还真是完全不出意料,要是那个罪魁祸首真的是早有预谋,又怎么会被人发现呢?肯定会事先准备好c选择好时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c谁都察觉不了,更不会被人抓到。
不过有一点是谢轻婉无法理解的,正常来说是不是应该把错归咎在推到魏芷月那个人的头上?可为什么所有人都默认应该让她来背这个锅呢??难道这就是“树大招风”的道理,让所有人都直接无视了夹在她和魏芷月中间的那个人??
这不对吧,这逻辑明显不对啊
算了算了,就算不对也没办法,事到如今,她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听的,况且她也不想再多生事端,只要处置手段不太过分,让她背这个锅也无所谓。
谢轻婉低头思考的这会儿,自然不会注意到魏建安在干什么。原本魏建安背着手站在谢轻婉身边,即便谢轻婉抬起头,自然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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