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军立刻单膝跪地,“大人难道忘了,我可是从来都是用的地趟刀法,这有什么不妥吗?”
我瞅见牛车旁边竖了根长矛,我把长矛拿在手里,摆个门户,“那好,我就来领教领教你的地趟刀。”因为他躺在地上,相形之下,我的剑就嫌短了,我用长矛即使不弯腰,也可以收拾他。
他滚动着向我进攻,我用长矛光刺他的脑袋,往往他的刀快砍上我的时候,我的矛会快一步戳中他的脑袋,无奈下,只得回刀自保。
看来我的决策是正确的,就这一招,就让他一会儿面红耳赤,他主动站起来向我进攻,人刀合一,把刀光舞成一团光亮,刀光像蚕茧一样把他结结实实的包裹起来,这小子还真有几下子,这次是来真的了。
我倒纵出三丈,单手握着杆子,矛尖斜指地面,看到下一步如何动作。
忽然周晓军的蚕茧化为一条匹练,当头一刀,向我脑袋砍来,我瞄准了他的落点,单脚一踢矛尖,长矛立刻斜指在飞来的方向。他如果不半途停下,绝对毫无意外的把自己串成羊肉串。
眼看半空中周晓军收不住身体,马上要死在我的枪下,忽然黄影一闪,半空中抓着周晓军飞到一旁。
原来是次仁喇嘛,想不到这人功夫也是如此高超。周晓军面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被吓的半傻,嘴里挤出几个字,“多谢大人手下留情,大人武功出神入化,佩服,佩服。”
“谢我倒不必,你该谢谢大和尚,没有他,我们晚上就可以享受烤全人了。”我得意于自己居然有这么酷的武功,拿着剑进了帐篷。
仓央嘉措在帐篷里正拿着书念:“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
这么唯美啊!真后悔没有努力去背几首他的诗,只记得他的两句好像是最好不相见,这样就会不相恋的诗,也是记不全了。
“仁波切,这是谁写的,写的听着有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我装迷糊的问道。
“司马迁受宫刑,作史记,周文王被拘,而作周易。内心没有积郁,如何能喷发于外?”这仓央,真是的,你跟他说西,他总是把你绕的稀里糊涂,跟他沟通真难啊。
“亲爱的仁波切,我只想知道这书是谁写的?恳请相告。”我有点不耐烦了,本来我不爱旅游,让我穿越到这鬼地方,再碰上这堆烂事,心情很是不爽。
他还有事没事拐着弯儿绕我,真让人心烦。他对我微微笑着,指头指着自己,意思就是说书是自己写的。
这不结了么,多简单。看来他是一个复杂的人啊。
刚才热了热身,活动了一把,听到肚子也咕咕叫了,我拔出刀子,从烤着的羊身上割下几片肉,沾着盐和辣椒吃了起来。
仓央看到我去一旁吃肉,他闭上眼睛,意思是装作看不见。
“真羊肉真好吃啊,老张你也来几口?”我真想不透这些和尚常年不吃肉,也真不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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