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后便径直走进了里屋,大约半分钟后,她提着一只塑料袋走了出来,塑料袋里面装着五只馒头,她直接把它递到了我的手边,并轻声细语的让我收下,可我并不是讨食的野孩子,当然不能接受她的施舍,于是,她便百般劝说,硬是将袋子塞进了我脏兮兮的手里;
“拿着吧,我屋里还有很多呢!你如果不拿着,那么,你就会被饿死!”
于是,我向她道了谢,然后提着馒头回到了家,那一晚,我和饥肠辘辘的家人吃到了热馒头,第二天,镇里开始供货,我们便渡过了那次的饥饿难关。
对于她的解囊相助,我一直心存感念,可是,我之前并没有找到报答她的方式。她总是混在男人群中间谈笑风生,以一副对谩骂叫嚣丝毫不在意的模样笑对旁人,可是,我内心深知,那并不是真实的她,真实的她柔弱而善良c是那个当年被拖入粉刑宫之时的她,可我到如今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只能在心中称她为“雀斑姐姐”。
血珠不停从春恕唇间的裂口处冒出,她呜咽着,就像是对祭灵仪式这不公平条款的声泪控诉;
“好了,别再哭了,我们不是还活着吗?”
卫广有些生气的冲春恕说道,汗水已经将他的头发打湿;
“算了,就让她哭会儿吧!”我一屁股坐回地面,抓起一块石头,将其扔向了我们刚刚渡过的河面。
卫广没有再作声劝阻或是安慰春恕,我们就这样坐着,呆滞地看着远方的山势,任凭春恕哭得昏天黑地也始终不吭一声;
我对春恕的崩溃情绪感同身受,其实我们都一样,处在被宰割的位置,我c卫广c雀斑姐姐以及家人,甚至就连隆狼和史露西也不例外。
春恕哭了一会儿后,情绪平复了许多,我们三人喝了些水,吃了点饱时长后,便准备沿着水泥路进发,是呀,纵使前方危机四伏,可我们现在仍然活着啊,那么,活着就要有活着的样子,绝不能让观众们看笑话。
正当我们准备起身离开时,四下响起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声,我们循声望去,发现对岸出现了几个祭灵战士,他们互相追逐,看样子正在打斗!
“我的妈呀,快跑!”春恕压着声音提醒道;
“青明,快,快离开,他们一定会过河的!”卫广惊恐地看着对岸,他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是的,我此刻比他还要惊恐,真该死,那些祭灵战士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森林的出口?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他们的幽林逃生之道啊!
“他们找到了森林出口!”春恕一边狂奔,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这不很明显吗?你说这个有什么作用?”我不解地盯着春恕上下晃动的后脑勺问道,她跑在我与卫广的前面;
“那么,他们一定会过河的”她突然停下了步伐,转过身,用双手撑着膝盖说,“你们忘了吗?河里有鳄鱼!”
于是,我和卫广也停了下来。
对啊,他们怎么会这样容易的过河呢!河里有鳄鱼啊!
“噢,对啊,他们不知道河里有鳄鱼,嗯,我希望他们全部被鳄鱼撕碎!”
我轻轻地说道,我能感觉到自己语气里的不屑与冷漠,瞧,我正在慢慢变得冷血。
由于隔得挺远,所以,我们看不清对岸的祭灵战士的模样,我想,其实森林出口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难以找寻,接下来,应该会有接二连三的祭灵战士从出口出来。
“嗯,鳄鱼会为我们拖延一点儿时间,不过,我们仍然要快步向前,看看前面有没有隐蔽处。”
卫广说完,从水泥路边的树丛里砍下一根手腕粗的树棍,他用刀将木棍的一头削得如尖刀般尖利,然后把它递给了春恕;
“你暂时用这个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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