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罗平见主人面带笑意,琢磨不透她的意思,只好照着她的意思把两边人的名字都写下来。问过罗平,子蓠又对鲁行道:“你既没有贪月钱,那你跑甚么?”鲁行仍是支支吾吾。子蓠道:“我替你讲了吧,护卫长让你走的是不是?也是给了一笔钱吧?”鲁行直点头道:“公主怎么知道?”子蓠道:“你当这事做得很缜密么?我知道你们两人都是无辜的,那些钱我也不会让你们交出来,你们各自受用去。罗平,你刚才说你婆娘病重,我准你在账房先支半年的月钱。另外,你领二十两去给你婆娘,我给她看病用的。”两人愣了许久,才伏在地上叩头谢恩不止。子蓠又对罗平道:“我信你刚才的话才拿钱给你婆娘看病,望你不要骗我。”罗平叩头不止道:“奴才绝不敢,往后主子让奴才赴汤蹈火,奴才决不眨眼!”子蓠点头道:“目前不用你赴汤蹈火,只要做一件事就行。”“请主子吩咐!”子蓠道:“照着你写的名单,今晚把护卫长跟他同伙绑起来,不许走漏风声。”罗平喜道:“是!”
诸人皆不知子蓠欲做甚么,只等明日天亮观看。
次日,一切照常。吃过早饭,子蓠命人去请宁氏。昨晚张春柳从子蓠处不仅领了自己的赏赐回去,还带回去了子蓠给宁氏与李巧儿的赏赐。宁氏仔细盘问张春柳子蓠问她的话,张春柳便把子蓠说的错怪阿姆要倚仗阿姆的话告诉她。宁氏虽觉得子蓠转变有些大,但心想她到底只是个刚出阁的孩子哪里懂得甚么人事,又想到她草草审问护卫的情景,便放下心来。宁氏以为昨天一局之后,公主再不敢不把她当回事,心中得意。才吃过早饭听见公主传唤,宁氏收拾行头,带着张春柳李巧儿过去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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