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院墙上布置的老鼠夹及利器尖,不足以应对敌军一会的猛攻。”副管事大声喊。
如果道歉有用,就不需警察了。活人怎可能完全依靠这些屏障和机关端木蒨姌坐在士兵抬着的竹轿上,尽量大声说话。
“命弓箭手放火箭,为防箭不够用,将我让你们临时削的竹条也掺进去。别忘了竹条尖端用辣椒水浸过。”决不能落得弹尽粮绝。
“是。快啊”张参军张公子扬声命令,并登上院墙,发了第一箭。
箭如雨飞,凡被浸了辣椒水竹条射中皮肤的敌军,皆被辣得咬牙切齿。
“别抓给我撞门”火箭从未停过,顷刻间伤亡不小,敌军先锋挠痒,“什么破玩意怎如此难受”
“咚”撞门声继续。
“开北侧门。”端木蒨姌来到北侧门附近,认真看了管事极其下属于驿馆内挖的大坑,大胆下令。
“准备好”
“快”
“各就各位”
无数个声音在喊。
“我喊一二三,用力拉拴在门栓上的麻绳,让门敞开。”管事鼓着腮帮子,令喊出的声音盖过众人。
敌军拼命撞门,未料到门后设了机关。
门开了,并非敌军撞开,只是撞门撞得天昏地转的敌军未太留意脚下的陷阱。
“冲啊”
“杀他们片甲不留”敌军两位先锋见北侧门已开,调来了东c南门的下属。
“快,别让他们从坑里爬上来辣椒水c棒子随便扔,石头,我让你们准备的大石块呢”管事打得兴奋。
驿馆内的将士们因李媛端木蒨姌指挥得当,增长了斗志,勇敢者爬上围墙,射箭。
“撤”一敌军先锋见反复撞不开的正门忽然开了,猜想正门后定又有陷阱,紧急下令。
敌军的首进攻结束了。
端木蒨姌冷汗连连:“骗过去了。”
“公子,正门后我等未设任何机关,你怎么让我们开门,而不是死守”邢主将邢员外请教。
“我都说事骗过去的了。以敌军的撞法,顶多还需五次,正门便破了。不如斗胆虚张声势,配合北侧门的陷阱吓一吓”
哈欠连天,端木蒨姌暗骂:汪副将汪郎中下药太狠,也叹息他死得太早。
“我等接下来如何做”张参军张公子父辈们见识了李媛端木蒨姌的能耐,不再像从前处处明哲保身。
“将三位张老爷捆起来。按我郢朝律法,大老爷二十鞭,二老爷四十鞭,三老爷十五鞭。这既是不服从军法的处置,也是告慰英勇阵亡将士的亡灵。若有为此开脱者,一律鞭刑。”
目光发狠,娇颜显出愤恨之色,端木蒨姌一字一句透着霸气。
一鞭鞭落下,院内安静了。
“报公子c主将,行刑完毕。”监刑官吴师爷吴秀才抱拳。
“军队不可无先锋,营地不可少副将,我任命战前第二轮取胜的黄壮士为副将,先前有突出表现的梁三公子为先锋将军。”端木蒨姌赏罚分明。
从上至下,无一人不服。
“你们的家眷可安顿好了”哈欠再至,端木蒨姌连端浓茶的力气也不足,只得由一丫鬟喂水解渴,“这是什么药我还有多久动不得”
众人无法回答汪郎中所下的药,药性还需多久能解除。但提到各自家眷,无不忧心忡忡。
“张参军张公子c黄副将,你俩登上眺楼,替我看看敌军是否撤出视线。”手脚无力,端木蒨姌唯有请他人代劳。
“我一个人去看就行了。”黄副将挡住张参军张公子,三步并作两步登上眺楼,返回时,落笔纸上,画出所看见的一切。
“好只有这一处有少许敌军,其余皆撤到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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