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瞬间凝滞住了。
他又在羞辱她
什么样的工作,才需要用取悦男人来谋生?
半晌,她才勉强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来:如果靳少不满意,大可以把我赶走。
离开这里,她求之不得。
男人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想走?死也不可能!
她张口闭口都是离开
在楼顶绑了那么多天,她还没有学会屈服吗?
这个女人的脾气比牛还倔!
阮小沫认清楚现实,为了你自己和你还在修养的妈妈。靳烈风大跨着腿坐在沙发上,微微俯下身,深紫色的眼眸看向她:听话些,会让你的日子不那么难过些!
阮小沫瞪向他。
无耻!
之前拿阮家威胁她,现在换成了她妈妈
靳烈风你只会威胁人这一招吗?她仰着头,毫不留情地道:除了拿威胁逼迫一个女人就范,你还会什么!
她麻木而冷漠的眼里,燃起些近似仇恨的火花。
恨,给她整个人平添了许多的生动。
她不再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是鲜活的人。
靳烈风定定盯着她,无所谓地掀了掀唇角,:还会挨子弹。
胸腔的某处,隐隐地抽痛着。
阮小沫呼吸一滞,握在裙摆间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
她没有作声,也没有再出言讽刺。
靳少真幽默,谁敢拿枪指着靳少啊!
就是,借给谁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啊!
对啊,靳少开玩笑呢!
如果真有,那我愿意替靳少挨子弹
有女人趁机朝靳烈风表白,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期盼他肯给自己一丝反应。
其他女人纷纷懊恼,怎么被她给抢先了,自己也想这么说来着!
靳烈风安静了片刻,然后慢慢转向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唇角带笑地问道:认真的?
那女人瞬间红了脸,被其他女人羡慕嫉妒恨地盯着,又是自豪又是得意。
她没两片布料的身体一下扑进了靳烈风的怀里,娇滴滴地道:当然认真的!不要说为了靳少挨子弹,就算是靳少现在要我的命都可以
其他女人神色各异,虽然维持着妩媚的笑容,但眼底都是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撕碎的妒火。
好。靳烈风的语气缓慢而没有温度:那你站起来。
女人听话地乖乖站起,火辣的身材在原本就少的布料下,一览无余。
阮小沫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她是知道的,他现在又想干什么?
随着保险栓拉动的声音响起,她蓦地看过去,才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拔出了一把枪,正对着那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其他刚才还在嫉恨的女人,一瞬间都呆住了。
包括那个本来以为自己讨了靳烈风欢心的女人,也呆住了。
不是说要你的命都可以么?靳烈风抬头凝望着她,眼底是嗜血的残忍。
女人终于反应过来,身体开始颤抖。
她眼里有惶恐的神色,皮肤被冰凉的枪口抵着,控制不住地脚发软着。
靳烈风的枪口缓缓移动,触碰的地方,像是被刀刃划过一样让她不由自主地害怕。
挂在肩头的细带被挑开,从光滑饱满的肩膀上滑落,唯一遮蔽的布料也掉到了地上。
室内的氛围香艳又令人恐惧。
靳烈风挑了挑眉,把枪指在她的心脏处,语气里是叫人喘不过气来的压力:还是说你刚才在说谎?
女人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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