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绝非一般的富贵子弟。
赵月呷了口茶,笑嘻嘻的问道:“二哥,我听阎乐说,你来咸阳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呀?
”
王轩想了想答道:“我遇到了一些麻烦,只是”
赵月见王轩吞吞吐吐,给阎乐使了个眼色,阎乐会意命屋内的丫环都退了出去。赵月这才说道:“二哥,已经没有外人,你不妨明言。”
王轩心说若不趁此机会问问赵月,恐怕这位公子还会与他继续打哑谜,小小一封信就能翻云覆雨,却就是不漏自己的真实身份。想到这,王轩道:“不瞒公子,此事事关人命,我不能不小心。在说之前,敢问公子究竟是何等身份,此问已压在我心头许久,望公子讲明。”
赵月略一沉吟,微微一笑道:“既然二哥远行千里来找我,小弟也不好再隐瞒。我本名胡亥,是当今皇子。”
听到胡亥这个名字,王轩整个身子都微微一颤,各种各样的影音资料在脑中盘旋,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与这位俊秀的少年联系在一起。王轩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赵高和胡亥,这是他以为很熟悉的人物,当真正出现在他眼前,却是如此陌生,完全颠覆了他对于历史的认知。
胡亥注意到王轩表情的变化,心中有几分得意,但随即涌上一股凄凉,兄弟之情恐怕就此尽矣,不由得轻声叫道:“二哥。(http:)。”
王轩这才如梦方醒,躬身就拜道:“王轩以布衣亵渎皇子,死罪,死罪。”
胡亥赶忙起身将王轩扶起,说道:“二哥不知情,何罪之有。小弟并非有意隐瞒,只是若说出了身份,恐就难以与哥哥推心置腹了。今日是二哥问起,小弟不得不说。以后若是有外人在,二哥就叫我一声公子。若是没有外人,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二哥还有要事未讲,就不要循这些繁文缛节了。”
胡亥说的有理,王轩定了定神,这才将吴文然的案子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待王轩讲完,屋内一片寂静,阎乐攒着眉头若有所思,赵高不露声色,还是胡亥打破沉寂:“二哥说的这个案子甚是棘手,师傅,你有何高见?”
赵高眼中透着幽绿色的光,看上去是那样的深不可则,他稍加思忖答道:“以老朽之见,此事只能告御状才可,但若是递奏本上去,到了御史大夫那里就会被扣住,王兄恐怕就要有杀身之祸。”
赵高这番话让王轩听的昏头涨脑,胡亥与阎乐倒是心领神会点头苦笑。
赵高拨弄着杯子里的茶叶,接着缓缓说道:“三日之后就是朝会,王兄既然是彭城县丞,照例可以参加,到时候在殿内面圣,将案件和盘托出,才是上策。”
“好,”胡亥抚掌笑道,“还是师傅老成谋国,这事就由阎乐安排一下。二哥初到咸阳,朝会的规矩还不甚清楚,阎乐要多照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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