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韵莲这才明白事情的始末,这些人哪些不是因为家里太穷才来做下人的?平时温饱尚有问题,一有个大病大灾的,能扛过去的算是命大,抗不过去也没有办法,哪有钱去看病。
她示意芙盈将月如扶起来,又开口让平贵也起来,转身进了里间,母亲在出嫁前曾偷偷塞给过她一些碎银,她也用不到,便一直搁着,此时正好拿出来。
把碎银塞到月如手中,月如却百般推辞,“王妃不怪罪奴婢,奴婢已很是感激,怎能要王妃的银两,奴婢万万不能接受。”
冷韵莲面上不说,心中却对这个丫头心生好感,懂得感恩,不为钱财所动。“你父亲现在病重,你要是不拿这钱,便是不孝。再说,在王府中,我也用不到银两,搁在我这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让你拿去医治你父亲。”
月如还想在说什么,冷韵莲故意面色一沉,她便没有再开口,满是感激的接过冷韵莲手中的碎银,“快拿去给你父亲治病吧,这可耽误不得。”
待他们走后,芙盈才悻悻的站到一边,冷韵莲嘻笑,“怎么?自责了?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她父亲病重呢,也就不能帮助她了啊。”
看到芙盈的样子,她就知道芙盈定是为错怪月如二人自责,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这皇子府中,总是把事情往坏处想,很多事情,自己看到的却未必是真的。
“奴婢只是觉得月如很可怜,奴婢自小便没了父母,可进冷府以来,两位小姐都对芙盈很好,芙盈觉得很幸福了呢,可月如不同,她尚有父母健在,被迫入府为婢,在府中亦没有像小姐对芙盈那样好的主子,还要时刻牵挂着府外的双亲,她比奴婢苦多了!”芙盈站到一边,双手掐来掐去,又是自责又是怜悯。
“你心地善良,待别人好,别人自然也会对你好,只是这两位小姐之类的话可万不能再说了,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后果你是知道的,不管在谁面前,都不能再提了,知道了吗?”假冒冷府千金嫁入天家,这欺君之罪冷府可担待不起。
芙盈吐吐粉舌,心也是一惊,她自是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小姐不说她也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只是在小姐面前快言快语惯了,竟一时给说了出来,此刻也是心知犯了错,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乖巧的点了点头。
冷韵莲见芙盈乖巧的点头,也是不忍心再说她,一抬眸,宫南昱身边的贴身婢女琉月已走至门外,见冷韵莲看见了她,便径直进了屋内,“王妃,慕容小姐来了,殿下请您过去。”声音不轻不重,然细细听来,却有那么一丝不快。
冷韵莲不明,这不快是从何而来?慕容凌果然还是来了,看来是按耐不住了,不过现在她可以放心了,自宴会那晚,宫南昱就再也没见过她,她该高兴的。
一路上琉月在前带路,越走她越觉得熟悉,恍然想起,这条路是通往莲花池的,宫南昱叫她来这儿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来看他们秀甜蜜的?纵然知道慕容凌来皇子府,自己于情于理都应该一见,毕竟她是客,可即便是这样,在主殿里象征性的见一面就好,之后他们爱去哪去哪,又何必把自己也叫到莲花池呢,这是慕容凌的主意吧,又或者根本就是宫南昱的主意?
思绪纷乱,也理不出什么头绪,但唯一确定的是,自己现在看起来确实像第三者,只见莲花池旁,慕容凌依偎在宫南昱怀中,两人执手而望,满池的莲花竟比往常开的更要好看,却是那样刺眼,未行嫁娶之礼,两人竟这样放肆了吗!心蓦然一惊,自己竟然这样在乎吗?
“凌儿给昱王妃请安!”慕容凌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声音中有高傲c有不屑,竟然还有嫉妒,嫉妒什么?若说唯一能让她嫉妒的,恐怕只有昱王妃这个身份吧。
“慕容小姐来王府做客,怎么也不早通传一声,我也早安排不是?”说到底这王府中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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