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老师,你这朋友可真大方,这么多东西说给就给了。”周鸢高兴的搬出来一个箱子:“全是最好的药,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搞来的。”
边晴云嘴角抽搐了一下;“嗯,别客气,需要什么尽管提。”
周鸢说:“咱们东西带的很齐全了,没什么太需要的。”
卞之泉不在这里,要是她在,绝对会被边晴云揍一顿,此刻她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环抱着胳膊看着桌面上的那个边晴云绝对会眼熟的小袋子,一脸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陈令不行了还是边晴云大姨妈来了?我都这么贴心考虑到这了,他们怎么什么事都没发生?”
卞松语气不是很好:“你瞎想人家那些事儿干什么?”
“怎么?”卞之泉瞥了他一眼:“你心里不舒坦?”
卞松说:“你想多了,边晴云和陈令要走了,你不去送他们?”
“边晴云这个神经病手太黑了”卞之泉缩成一团一脸恐惧:“我怕被她打死。”
“不会的。”
最后还是去送了,在边晴云上了车之后卞之泉才冒头,笑嘻嘻的对她挥手,车已经启动,又不能再跳下去打她,边晴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一码算是放过了她,陈令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她们俩关系这么好,再闹在陈令和卞松眼里看着也像是自家养的小猫在和朋友打架,根本不放在心上。
车开远了之后边晴云往座椅上一靠,身上盖着个毯子开始补眠,倒不是昨晚没睡好,而是实在是看到陈令就会害羞,今天罗修去第三辆车了,周鸢就坐到了这里,她喜欢和边晴云说话,原因是觉得她“有文化”。
边晴云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懵,周鸢一个正经重本医科大学毕业的硕士生,居然说她这个本科毕业的历史老师有文化?
周鸢挠挠头笑了:“哎,我也说不清楚,我就是觉得和你说话感觉不一样,你是那种很难得的人,你的知识不体现在学历,而是体现在精神层面。”
边晴云想,可不是吗,我比你们多活一辈子。
“哎对了,我就是想问问,你那个朋友,叫卞松的那个帅哥,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训鸟的?”周鸢眼睛都亮了:“我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厉害的呢,听说能训鸟的人都可有耐心了!”
卞松的耐心边晴云觉得自己对这个还算挺有发言权,如果是陈令是犬系,可靠沉稳,那么卞松就是鹰系,他为了达成一个目的,能坚持十几二十年,做重复的事从不厌倦,而且相处至今,边晴云还没摸索出他的怒点在哪,要说他没脾气,那根本不可能,但是边晴云真的没见过卞松发火是什么样,卞之泉曾经说过,他们家人都是怪胎,卞松五岁开始和外祖父学习训鹰,七岁练武术,十几年一直坚持每天天一亮就起来打一套拳,风雨无阻,后来发现他的妹妹对哥哥起了兄妹之间不该有的心思之后,一直致力于把妹妹“掰回正道上”,边晴云都不知道她和卞之泉到底谁更悲催一点,卞松对卞之泉的心思采取三不政策,不回应,不放纵,不主动,但是与此同时他又严格的管制着卞之泉,卞之泉做实验的时候经常废寝忘食,那时候边晴云可是亲眼看着卞松每天端着碗追着喂卞之泉吃饭的。
他们俩的关系,说是兄妹都过于疏离,卞松能为了卞之泉给文烟驱使,卞之泉没了卞松一天也撑不下去,他们俩谁离了谁都活不了,却偏偏不能在一起。
边晴云以前一直认为卞之泉是想和卞松在一起的,但是当她问卞之泉时,卞之泉却摇头,她当时正在整理实验的数据,闻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侧头看着她,眼里一片沉静,缓缓开口道:“两个人之间的羁绊有很多种,我不否认我对哥哥有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渴望,也可以把这种感觉定义成爱情,但是我觉得我们之间不仅仅能用爱情去概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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