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从正殿出来,来到后院,这里有一处不大不小的花园,白出尘和丁雪衣正在花园边上的凉亭中叙话。
和其他情侣不同的是,他们看起来很沮丧,根本没有相恋的喜悦,因为六天之后,他们就要分别,不知何时再见。
梁新的心里泛起一阵悲苦,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和将来。
丁雪衣说道:“今天之后,我不会再见你了。”
白出尘说道:“为什么?”
丁雪衣说道:“多见又有何用,六天后还是要分别。”
白出尘说道:“多见一刻,总比不见的好。”
丁雪衣浅浅一笑,说道:“你说,你要是不把假圣旨的事告诉我,该有多好,现在我们可能已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白出尘沉默着,过了一会,才说道:“我可以欺骗别人,但绝不能欺骗你。”
丁雪衣悠悠叹息道:“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骗我一次。”
白出尘沉默。
丁雪衣又问道:“我入宫之后,你就去找秦小柔,或者贺飞儿吧。”
白出尘又沉默。
丁雪衣说道:“别说你会等我,你等不到的。”
白出尘浅浅笑了笑,淡淡地说道:“我愿意。”
丁雪衣突然笑了,笑的很凄凉,说道:“傻瓜,我入了宫之后,有很多很多的绫罗绸缎等着我去穿,有大把大把的荣华富贵等着我去享,我不会想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她突然站起身来,奔进房里去了。
只因她不想让情人看到自己的眼泪。
白出尘呆呆的站着,如遭雷击。
梁新叹了一口气,说道:“尘儿。”
白出尘好似没有听到。直至梁新走到自己的身前,才如梦初醒。
梁新说道:“尘儿,忘记雪衣吧,这样她才能活的更好。”
白出尘仰起头来,看着天上。
梁新也实在找不出更多的话来安慰他,只得又叹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领着一人匆匆来到,那人见了梁新和白出尘,叫道:“师父,师弟!”
来者正是沈欢。
梁新问道:“你来了,公主安全到达了么?”
沈欢说道:“公主带着小柔姑娘去见皇后娘娘了。师弟你怎么了?”
白出尘说道:“我没事。”
梁新说道:“这几日我们要份外小心,昼夜值勤,严防有人侵扰丁姑娘,作好最后一件是吧。”
沈欢c白出尘齐声说道:“是!”
赵元真领着秦小柔来到皇宫南门。侍卫们认得公主,却不认得秦小柔,又无腰牌,不许秦小柔进去。
赵元真说道:“秦姑娘,你在此稍侯,我去禀过皇后娘娘,再来接你进去。”
就在此时,门里有人叫道:“快快开门,皇上要宣御医!”
侍卫们不敢怠慢,急忙打开城门,赵元真看去,外出宣旨的不是别人,正是郑雍容手下的太监小安子,难道母后出了什么事?赵元真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扯住小安子的衣襟,问道:“小安子,母后出了什么事?”
小安子本来无遐它顾,此刻被人拽住,回头一看,是元真公主,他惊急之下,竟然忘记了跪下见礼,站着说道:“皇后娘娘她呕血昏迷了,皇上让宣御医。”
赵元真一听,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其它,便向长春宫飞奔而去。
长春宫外,已聚集了多人,还有多人自各处赶来。皇后乃是六宫之首,一举一动皆牵扯人心。自贵妃董月灵起,三宫六院的妃嫔都已到了,太监宫女们密密麻麻跪了一院。多人小声议论,董月灵面色沉静,并无悲戚之意,诚然,皇后若死,此后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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