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沧溟城外一片密林之中,陈祖义在等待着王策c柳怀娥将钟晴带来的时候,却遇见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少年。
“你做得很好,为父很欣慰。”陈祖义对着少年说道。
少年听到陈祖义的夸赞,却是表情木讷,仿佛心神恍惚一般,他抬起头来,两只空荡荡的眼睛望着陈祖义。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陈宗元。
“孩子,你怎么了?”陈祖义笑笑说道。
“他们他们在临死前又一次次不断地叫我赢儿,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陈宗元问道。
“那婆娘是个疯子,他的男人也好不了哪去,这样两个痴痴颠颠的人说的话,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陈祖义不以为然道。
陈宗元摇摇头,缓缓道:“不对不对,为什么我在把剑刺进他的身体的那一刻,心里会那样的难受呢?为什么当我见到他们的脸时,总觉得似曾相识一样?现在我已经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了,但是我的心却好似被一块石头绑住,一起沉入了海底,即便我怎么去挣脱,也无法浮上水面了。”
“那只不过是因为你从没有杀过人罢了。”陈祖义冷冷道。
“义父,您真的没有任何事情瞒我吗?”陈宗元双眼怔怔地盯住陈祖义道。
“没有,你太累了,该去休息了。”陈祖义仍然是面无表情。
正在这个时候,王策与柳怀娥带着被缚的钟晴从远处走来。钟晴的眼睛被蒙住了,只好走得格外小心。
陈宗元认出了钟晴,转头对陈祖义道:“义父,您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这是又要做什么?”
陈祖义笑着示意王策将钟晴蒙在眼上的布摘掉,然后慢慢走到钟晴跟前。
“我的目的是让所有胆敢在三佛岛上放肆的人,所有企图威胁我统治的人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他们永远也别想活着离开。”陈祖义的面孔冲着钟晴,话却似乎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王策与柳怀娥将头低了下来,恭恭敬敬的没有说一句话。陈宗元却是浑身颤抖。如果说当时躲在棺木里刺杀了胡三笑和花娘,还是迫不得已,那么此刻的杀戮让他感觉毫无意义可言,他不想看到眼前的画面,更不愿看见死去的是一个姑娘。
“义父,我我确实累了,我想先去休息一下。”陈宗元知道无法阻止自己义父的任何行为,只好选择逃避。
陈祖义没有说话,他在没有说话的时候往往就表示默许。
陈宗元见状刚想离开,突然被一个女子的声音叫住了。
“宗元,你就不想看看你父亲是如何对待敌人的吗?”柳怀娥开口说道。
“我”陈宗元支吾着,他内心实在不想看到钟晴的死,更何况在与钟晴刚上岛时斗谜,他就发现钟晴是一个可爱又善良的女孩子。
柳怀娥笑了笑,从王策的腰身出突然抽出佩剑,缓缓走到了陈祖义的面前。
“怎么?你想让我亲自动手?”陈祖义笑了笑,用手抚摸着柳怀娥如同瀑布飞坠一般秀美的长发。
“这种事情,只有父亲亲自教给儿子才最合适不过,你说是吗?”柳怀娥将身子往前凑了凑,说话的气息似乎都能吹拂道陈祖义的面庞。
陈祖义笑得更加畅快了,他一把将柳怀娥搂在了怀中,另一只手取过了她手中的剑,笑着说道:“若说当老师,没有人比你这个继母更合适的人选了。”
陈祖义没有注意到柳怀娥身后的王策,他正矗立在那一言不发,脸上却挂满阴郁的神情。
“你们若想动手,不如索性就快一点,本姑娘根本不怕你们!”钟晴感觉这些人在旁若无人的谈话,仿佛将自己已经当做了一条待宰的牲畜,这种侮辱的感觉真的比死还难受。
柳怀娥笑着回头看看钟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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