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应该没有吧。我娘亲是沈渊的姨娘,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子,但沈渊并不喜欢她,所以她在沈家也没有什么地位,我从小就在她身边长大,也跟她一样在沈家只有收人欺负的份,从来没有人会把我们放到眼里,更甚者,有些嚣张跋扈的大人小孩还会拿我们母女俩撒气,而我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人欺辱。我还好一些,因为当时我年纪还小,那些人就算欺负我也不敢太过分,因为他们怕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最苦的是娘亲……”
沈灵儿说着说着便哽咽出声,哭的说不出话来,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继续说道:“每次有人欺负我时,娘亲都会拼命护着我,很只要看到娘亲护着我,那些本来不敢对我下太重的手的人便会变本加厉的欺辱娘亲,而娘亲为了保护我,每次都只有忍气吞声的忍受,就是因为这样,娘亲身上的伤几乎都没有断过,经常是新伤加旧伤,满身都是青紫的伤痕。娘亲本来就身体不好,常年如此自然经受不住,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
沈灵儿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似乎又看到了自己的娘亲病逝在自己面前,眼里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来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满心满眼里都是自己娘亲的样子,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又在做何事。
宇文瑾看着沈灵儿哭得不能自已、停不下来的样子心里也很难受,又怕她一直哭下去伤了自己的眼睛,连忙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她,只想让她好受一点。
感受到宇文瑾的手在自己后背轻拍着,沈灵儿才想起了自己正在跟宇文瑾说话,连忙平复下来自己翻涌不息的情绪,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娘亲走后,沈家就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但我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孩子,除了沈家又能去哪里呢?我只能忍耐着沈家人的欺辱继续在沈家熬着,奢望着有一天能走出沈家,去任何一个不是沈家的地方生活。”
“我本来也只是这么想想,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奢望会成为现实,可现在想来,我宁愿我一直就在沈家忍辱偷生。”沈灵儿脸上带了些恨意,怨愤的说道:“那年我十岁,我名义上的四叔,沈熙,在一次到沈家做客时看到了我,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说要收我为徒,还要带我去天山派学文习武,我知道这件事时很高兴,以为终于能走出沈家了。可不知为何,向来对我不管不问的我名义上的父亲,沈渊,非常坚决的反对我跟着沈熙走,为了不让我被沈熙带走,还把我关到他院子里的一个密室里,让我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整整待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我终于被放了出来,沈渊也答应了让我跟着沈熙去天山习武,甚至还特意修了一间小祠堂把我娘亲的牌位供了起来,我当时只觉得是因为我被身为天山派掌门的沈熙看重才回让沈渊对我看重起来,连着已经去世的娘亲都得到了这种待遇,根本就没有往其他地方想,然后高高兴兴的就跟着沈熙走了。”
“在那之后是两年,我一直都在天山跟着沈熙习武,偶尔会回沈家给娘亲上柱香,给娘亲说说自己的心里话。那两年虽然两头来回跑,还要一直努力习武吃了不少苦,但那两年是我最快乐的两年。只是好景不长,我在天山待了两年之后,有一次月圆之夜突然感到全身钻心的疼,那种疼痛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我怎么都缓解不了,最后只撑了半柱香的时间便生生痛晕了过去。第二天我没能按时起床练功,沈熙派人找我时才发现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昏迷了,那时候他很关心我,一见到我昏迷了就让人找大夫给我诊脉,但找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出来我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就把我送到了神医那里,在神医把我酒醒后才把我留在幽谷解毒,自己回了天山。”
“在幽谷那段时间,虽然每天都要辛苦解毒,但每天除了解毒就是练练剑,不想连剑时就自己随意去玩,后来你去幽谷之后,我没事时就去找你玩,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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