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的那帮蠢货,几人乖乖坐着并没有闹事,他们中间围坐着一个人,那人个头不高,被人挡了个干净,西门庆猜想那人定是武大郎无疑,离得远不知他们在做些什么,西门庆皱眉抬脚朝最角落的那桌走去。离得近了才听到:“你可是每到阴天下雨骨头便会如刀割一般,若不救治,恐怕”
“烦请先生救我,先生救我。”那人一脸急切,推开板凳跪在地上。
“你起来,我救不了你,但有一人可救你,那便是神医安道全,现在建康府。”那人磕了三个响头拜别了刘煜。
“西门大官人。”左右两旁的人见到西门庆唤了一声,石宝戒备地站在刘煜身后,挡在西门庆身前。
刘煜转过身看向来人,见来者一身红装,面冠如玉,生的一副好皮囊,但里子却是坏透了。“恭喜西门官人。”刘煜起身拱手说道。
“你还会算命,不如给我算算,算得准了重重有赏。”
刘煜听了淡然一笑,并不与他计较,“不过是学了点皮毛,尚未出师。”
“不知师从何人?”
“自学成才。”
西门庆听了一愣,但见对方一脸认真,不似玩笑的样子,西门庆呵呵一笑,“你说吧,说错了也不打紧。”
刘煜看他一眼,“你是大富大贵的命,将来比现在还要富有。”西门庆这种奉承的话听得多了,不以为然。“但非长命之相。”
“哦?”西门庆挑眉并不着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煜说到这撩起下摆端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口抿了下。西门庆见他故弄玄虚故意吊他胃口,暗暗嗤笑一声。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但被人说成短命相。心里总是不美的,他心下开始盘算怎么对付刘煜。让他长长记性。仪仗队渐渐近了,已经能听到唢呐的声响,众人走过来,拥着西门庆往大门走,准备迎亲。
没有跟去凑热闹,石宝看着一脸淡定的自斟自饮的刘煜,欣喜地问道:“先生,您还会看面相算命?”。
“糊弄人的。”
石宝一脸不信。
西门庆踢了轿门,牵着新娘子的手走进厅堂拜完了天地。新娘子被送入洞房,酒席正式开始。刘煜这桌的混混都离开了,因为刘煜跟他们说如果不走,今日便有血光之灾,刘煜这个倒不是胡说,如果他们不走找他麻烦,他就揍得他们有血光之灾。
刘煜和石宝那桌就他们两人,独享一桌的酒菜,可惜没什么特色菜。刘煜每样吃了点,觉得酒还算不错,清淡度数不高。
“武先生,能否给我算算我有没有生儿子的命?”一个脑满肠肥的家伙端着酒杯走过来。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不伦不类的。
刘煜上下扫了他一眼,认出他来。“明年开春便有结果。”
“家中妻妾不曾有孕,这离开春不过三两月。这个”
“东市巷。”刘煜惜字如金。
那人一听恍然大悟,“先生大才。若是抱得麟儿,我定上门拜谢。”
等那人走了,石宝忍不住问道:“先生,东市巷怎么了,他为何如此高兴?”
刘煜端详着手中的白瓷酒杯,“男人家中三妻四妾尤不满足,还要偷腥,玩腻了就抛到脑后”
石宝拍了下脑门,“啊,是那东市巷的小娘子上次要不是先生正好跑步路过,将她从河里救起,怕是要一尸两命了,先生怎知道是他?”
“他娶了四房,生了七女,到处烧香拜佛求子,近日又花重金在寺庙请了串佛珠,形象外貌也对得上,所以随口那么一说,没曾想真是他。”
“那先生怎知那小娘子腹中定是个儿子?”
“我只说开春便有结果,是他自己那般认为,与我何干?”
“石宝拜服。”石宝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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