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连声赞道。
刘煜看向他,笑道:“石宝以后可想左拥右抱想齐人之福?”
石宝脸一红,“先生又打趣我,石宝的心小的只装得下一个人,塞不下许多。”
石宝总是能说出令人发省的话来,刘煜扭头正视石宝,看的石宝更加羞赧。“石宝,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自然是跟着先生。”
刘煜摇头,“你以后是想考取功名还是上战场建功立业,或是当个平头老百姓,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
石宝抬起头看向刘煜,正色道:“先生,我想读书识字,也想沙场建功,我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石宝自嘲地呵笑一声。
“文武双全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先生。”石宝振奋地看向刘煜。
“拜师吧。”
“先生愿意教我?”刘煜笑而不语。石宝反应过来连忙拜倒,连叩三个响头,“谢谢师父收我为徒,谢谢师父收我为徒。”
“起来吧。”石宝爬起来给刘煜倒了杯酒再次跪倒,双手递上酒杯。刘煜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以后还唤我先生。”
“是,先生。”
酒过三旬的西门庆,摇晃着身子被人扶着进了洞房,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盛装打扮过的潘金莲媚眼含情地看着西门庆,想起前几日和潘金莲苟一合时的酣畅快意,身下一热,挥退下人,也不去喝合卺酒,直接推倒潘金莲。
“官人,还没喝合卺酒。”
“明日再喝。”说完便撕扯起潘金莲的衣服。
潘金莲有些委屈,但也只得受了,换上一副诱人笑容,勾的西门庆浑身燥热,连着几日都歇在潘金莲房里,共度巫山。
某一日。几番后,西门庆瘫倒在床上。浑身乏力,直冒冷汗。动也动不得,骤然想起刘煜之前说过的话,那话原来并不是逞口舌之能,故意诅咒他。
“官人,你怎么了?”潘金莲手抚上西门庆的胸前,声音听了令人酥麻。
但西门庆无暇想其他,半晌回复了力气,推开潘金莲的手,手支着床坐起身。“给我穿衣。”
“官人这是要去哪?”
“让你给我穿衣,哪那么些话。”西门庆扭头脸色不善地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爷宠你,你便是西门家的二夫人;爷要是不宠你,你就什么都不是!乖乖听话,少给我恃宠而骄。”
“奴家怎敢?”潘金莲的眼泪说着哗啦啦地往下落,扶着酸软的身子不着片缕地找衣服给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穿上衣服推门而出,头也没回。西门庆找人暗地里叫来大夫,大夫给西门庆把脉之后。西门庆屏退众人,“李先生,我身体可有什么问题?”
“身体现在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房事过于频繁。精气难聚,长此以往,气血两亏。便要出大问题了。”
李大夫一直给西门庆看病,所以有话直说。也不藏着掖着。西门庆听了也不臊得慌,而是有些为难地直言道:“女人我是离不开了。可有什么养生药方?”
“是药三分毒,这样我开个补血益气的方子,服药期间,西门官人还要克制一二。”
西门庆点头。命人送走了李大夫,西门庆想起酒席上刘煜一眼道破别人的隐疾,又指点救命之道,或许真的有些能耐,心想明日就去找刘煜,西门庆在书房内独坐到天亮,用过早膳没让小厮跟着,独自出了门。
“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吗?”王婆见到西门庆笑着问道。
“王干娘,那日怎不去讨杯喜酒喝?”
“唉,那日发了热,浑身不得劲,故错过了,给金莲带声好,让她常来看我,我一个老婆子孤独的很。”
“理应如此。”和王婆废话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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