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狼牙,前几日一把火烧光了郭太守的半个军营和所有存粮,就连山都被烧秃了,也难怪现在出这么多钱抓他,这可是太守的眼中钉,肉中刺啊!不过”
那人无比惋惜地摇了摇头,说:“不过再多的钱,又有谁能抓得住他呢?他现在是山大王,整座山都是他的,谁能抓得了他?”
“这我当然知道”之前说话人又说道,“但我是说这个人”
他那只肥短的手点了点最角落里的那张,说:“他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但到底是哪里呢?”又粗又短的手指怒恼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何愈站在人群外久久未曾出声,而当这人点到最角落的那张人像,他顿时心头一惊,画像上的人面容清秀,虽作男子打扮,但依然掩盖不了女子温婉气质,尤其是这一双眉眼,纵然是面目全非他也能认得
他一手拨开人群,将墙上那画像撕了下来。
围观众人马上爆发出不满地喊声:“唉唉,你做什么呢?这是全城通缉的犯人,莫非你也想跟他们扯上什么联系?”
何愈置若罔闻,三两下便将手里的画纸撕成了碎片。撕完后又觉得撕掉一张太过明显,便干脆不停手,一连着将墙上的画像统统撕掉。
方才在苦苦思考的人大声说道:“啊!我想起来了,就是,就是前几天在太守府门前闹事的那个姑娘!”
“什么?”人们不再追究擅自撕毁画作的何愈,而是向那人簇拥起来,“怎么可能?什么姑娘?”
“那天灾太守门前闹事的姑娘,和和”那人反身想再指那张画像,墙上却已经没有了,他只能指着空荡荡的墙壁,说:“和这画上的那人长得一模一样!”
人群里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马上爆发出一阵讥笑,一人拍了拍那人的肩头,笑着说:“你是饿晕了还是怎么了?已经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
“你说的那人啊,是这条街尽头何家的夫人,是个女的!”
说罢,剩下的人跟着又笑了几声,羞得那人手足无措,尴尬地摸摸脑门,无力地辩解道:“可能,可能是胞兄胞弟”
听到人笑得更欢了,然后纷纷散去,徒留那人对着一面粘着米糊的墙壁发愣。
何愈走到那人身侧,道:“跟我讲讲那姑娘罢。”
那人立马打开了话匣子,叨叨道:“那姑娘在太守府门口大闹,吵着要见她的丈夫,一闹便闹了一个上午,后来韩大人来了,直接让人把人给拖走,结果这姑娘往地上一跪,给韩大人磕头,求韩大人救救她的丈夫。哎这人心都是肉做的,韩大人见这姑娘那么可怜,一心软就把人给扶起来,还跟她说了几句话,然后那姑娘便回去,想必是安慰了她什么”说着,那人执拗地伸出手,指着那面空荡荡的墙壁,期期艾艾地说:“真的一模一样”
何愈没有说话,他低眸,默默展开手里的碎片,画上的人已经皱做一团,什么也看不明白,成了废纸一张,他却一点都舍不得将这张纸丢掉reads;。
一只碗摔在了地上碎成两半,碗里盛着的药水泼在地上,形成一汪褐色的水迹,药汁的味道她很熟悉,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日她端给红苑的药水也是这个味道,有些冲鼻。
“你!这可不是你想不喝就能不喝的。你也莫怪我,妇人有妇德,自你嫁进何家第一日,我便跟你说过,这夫妻恩爱,恩字在爱字前头。自己夫君有难,自该跟夫君共进退,这是做妻子的本质。何家娶你过门,就是为了让你给何家传宗接代,你现在身子都脏了,那哪里能行?”
有愧冷声说:“我不喝。”
前厅站着好几个下人,站在角落,往后缩着身子,却往前伸着耳朵,听戏似的窃听着。柳娇娇站在旁边,这一次没开口说什么,木然地听着她婆婆一句比一句尖刻的言语。她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