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驻海对着门外的天空,笑着说:“我害怕啊!”
曹纪发道:“这就是你突然把所有人都赶走的原因吗?”
连驻海道:“你都看到啦,在我家这个府里,里里外外的人有哪个是自己的信任的人啊!”“我在外面三年了,也就是逢年过节会回来,在这个家里,能用我信任的人吗?我这些话哪敢跟别人说呀,只是自己憋屈得厉害,却也不想向旁人说。把人赶走,只是自己想要大声喊两句,又怕吓到人,还好你兄弟俩过来了,要不然我的日子,就是从憋屈中开始了。”
曹纪发这时,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场面上的话,现在说起来,有点虚伪,但今后,连驻海确实要过这样的日子,确实要担起这样的责任,而且家中无兄弟帮衬,万事只能靠自己。沉默了一会儿,曹纪发道:“万事开头难,你的开头应该是从现在就要开始了。你现在得到前面去认人了,以后你就是明国公府的长公子了。外面的人,你都得先跟着你父亲熟悉一下先啊,现在躲起来,是心里会舒服些,但是也会让别人对你和对国公府未来小看啊!你目前还没在这个圈里面出现呢。”
纪中也是赞成兄长的话,点了点头,道:“是啊,海兄,你家现在正要人呢,但是站在前面的,都是远亲与管事,一个当家人都不在,你父亲也不方便接待所有人的。”
连驻海愣了一会,低头叹惜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净脸盆前,拿帕子洗脸,洗完后,走过来跟曹纪发说,“纪发兄说的对,走吧,躲是躲不过的。即来之,则安之。”
三人随即来到前堂,却也要分开主客,曹氏兄弟便走去找自家堂兄弟,而连驻海则是找到前厅的管事,问自己要做些什么。
连府的吊唁回来后,曹氏兄弟,便到母亲江氏的房里闲聊,曹家虽然出生是将门之家,但母亲却是文官之后,平日里常常与一些夫人小姐们往来。
曹氏兄弟闲聊一会儿,江氏问曹氏兄弟连府的情况,曹氏兄弟除了连驻海那段,便约约的说了些。
江氏叹息道:“这明国公府的婆媳关系本来就不好,全因有着一位,品貌双全的大公子,从中调和,才缓和了婆媳的关系,现在好了,以后又是一团糟。这二公子,以后的日子也难了,哎!”
曹纪发也叹气,“也不知道,驻海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现在只希望他想开点,毕竟是逃脱不了的事情了。”
江氏看了一眼儿子道:“希望吧!”但心里觉得,连家大爷今年才有38,9岁,明国公夫人想给他纳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只有一个孙子,还是个原来看不上的孙子。这连家大老爷要是再不纳妾,她都会觉得奇怪,以为明国公夫人转性了,这以后明国公府是谁的,还是指不定的事呢。当然这话,不能给自己的老公跟儿子说,这一地鸡毛的事,以后有得烦呢。
曹纪中坐了一会便先告辞走了,他知道,哥哥要有一些话,私下对母亲说。江氏心里也明白,看到二儿子走了,便笑咪咪的看着老大,老大一看母亲这样看着他,就有点脸红了,嘟囔了半天,也没有说什么事出来,江氏心中喜欢又忧伤了一下,儿子大了有喜欢的人了,等了一会儿,还是自己先开口,问道:“你听说林大爷对于林大姑娘找女婿的要求是怎么得来的消息。”
曹纪中说:“是林师傅的二女儿,香香说的!”
江氏问到:“只说了大姑娘的亲事么,感觉上有点太刻意了吧,是不是有意要告诉你的啊!”
纪发插头道:“应该不是,因为香香说,他们家一家要找什么样的人,挨个说了一遍。”
江氏奇到道:“挨个,是怎么个说法!”林家老大才15岁,最小的才五个月啊!这都打算好了啊!
纪发想了想到:“胜茂是个读书人,所以他的亲事不用太早,目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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