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略微紧张地站回了清居道长的座位一旁,而清居道长拜过明宗皇与王太后便下去了,手中握着已经出鞘的千华剑,剑穗随他步伐而微微晃动着,他为王太后所武的驱邪武名叫悦天武,“咦?”郝书生忍不住好奇,伸长了脖子往台下清居道长身上使劲地瞅,他若没看错的话,清居道长身上的那五个银铃正在隐隐发光,使得郝书生对他这身行头是越发的好奇了,也不知这甲,有没有名字
“这身银甲名叫流云渡银芳。”郝书生还正在思考着,谁知对面的人直接就来了这么一句,似乎早已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不过,郝书生虽是听到了,却未转头看他一眼。“腰带上的那五方银铃有驱魔镇邪之效,一般的妖物,是不敢近其身的。”老者支着头为自己倒了杯酒,看着对面假装听不到他说话的郝书生,放下了酒壶,持起酒杯来,轻轻抿了一口,弯弯嘴角,没有因为郝书生冷冰冰的态度而表现出丝毫的不悦,相反,还觉得这宴会没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无趣了。
“”坐在上座的明宗皇却看似百无聊赖,用两指从桌案上拿起一枚青色提子,指间微微用力,那青提便被轻而易举地捏碎了,流出的汁液淌在了桌案上,他一个接着一个地捏,也不厌其烦。
清居道长在那凤凰上旋转着步伐,用那柄千华挽了几个秀气的剑花,腰间挂着的的银铃发出“叮当——”脆响,手中的剑每一击一刺,都带着劲风与气势,坐在两边的众人无一不深感崇拜与钦佩,朝中第一的武将为盂国沙场南征北战最少合起来也有三十载,论功底是不错的,可若同清居道长的身手比起来,到底还是有着极大悬殊的,再加上清居道长仙资非凡,却是连比较的资本也没的。
清居道长在那凤毯上连转四圈,手中的千华便也随同他的旋转而分出了四柄千华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了这宴会场地四角的那四盏灯笼,众人瞠目结舌,不知清居道长做此为何意时,却见那角落里的四盏灯笼燃起了窜天高的金色火焰,当火焰消散时,每个里边都缓缓露出了一张被刺穿的白符纸。
“这是!?”郝书生握紧了拳头察觉到了不对劲,准备抽出袖中的剑时却觉得有一只手拦住了自己,低头看去时,只见慧天一手按住了他的手,叫他暂时按兵不动,视线却也紧紧盯着那四盏灯笼,郝书生也只好稳了脚步,重新站好,只是又听闻上座上那帝王发出了一声轻笑,看着那脚踩金凤的清居道长,握紧了手。
“清居道长的千华剑,果然厉害的很呐~老身此次真可谓是大饱眼福了!”郝书生闻言看向坐在斜对面的老者,瞪他一眼,略微不屑的笑道:“那老者您既然此次也能同各大师道长一并坐在这高位上,想必也定有着了不得的过人之处吧?不知等会儿,在下是否也能有幸饱个眼福?”
“”那老者愣了愣,冲他弯起嘴角温柔的微微一笑,这笑容里边倒似乎还有些宠溺的味道,“那不知,你想怎么个饱眼福法?你不妨说说看,老身也好试试看,能不能为你做到?”说完他端起桌案上的一杯酒轻轻一抿,朝郝书生眯了眯眼睛。
不过他用他这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说这方话在郝书生眼里实在是没什么魅力可言,所以遭了郝书生一记白眼不说,还被暗声骂了一句,“老狐狸!”骂完还又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可这老者见郝书生这般模样倒也不觉尴尬,依旧是盯着他看,目光中除了那几分戏弄的意思外竟也似乎有几分真切的在意,仿佛郝书生与他见过,而又许久未见般,甚是想念,总之那份目光,是一寸也舍不得离开的
可郝书生根本不想买他的帐,只顾着看着台下那四盏着着金色火焰的灯笼,那四张白符纸,上边画着的令人看不懂的符号与咒文,他倒是知道的不少,眯起眼仔仔细细地瞧了一瞧,便一眼认出了那符纸是作何用途,他抬起头来,看着宴会的场子,四四方方,“教主,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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