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如焜已经开始动作了,他撩起她的睡裙,手指在扯到她的底裤。他的声音里注入了麻醉剂一般:“不要紧的,宝贝儿,我会一点一点把爱灌输进你的身体里,你心里的那一点恨将不足了抵挡我的爱意,我会在今晚融化你,融化你心里的那些恨,你爱我,你知道的”
谈溦溦听着他的声音,就有一种想要放弃抵抗的冲动。
可是她觉得,如果自己就这样顺服了,那也太屈辱了。她就是这样倔强,心里明明已经呼喊着要接纳他了,身体上却还别扭地躲避抗议。
正如朗如焜所言,她的顽抗只是增加了他挑战她和征服她的乐趣。
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勾起了他更大的。可是他不想那么急切地进入她,他说了,他要让她感受到爱,他要融化她,融化她心里的恨。
所以,他抚摸她,亲吻她,从她的颈子开始。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御得了他这样的爱抚,谈溦溦心里的那一丝理智慢慢地萎顿了,退缩了,躲起来。她虽然嘴巴里仍然说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但是,她的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
谈溦溦一边反抗着,一边享受着。反抗是因为她的自尊,而享受是因为她的渴望。
她为自己竟然会对他有所渴望而感到屈辱,所以她反抗得越发厉害。而她越是用力反抗,朗如焜就越是用力地制服她。
两个人从朗如焜的床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板上滚到了桌子下面。最终的结果,还是谈溦溦输掉了。
朗如焜在进入她身体里的那一刻,得意地大喝一声。而谈溦溦浑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了,她背贴着冰凉的地面,身上压着火热的朗如焜,在失守的那一刻,她差一点儿哭出来。
可是朗如焜没有给她把眼泪流下来的时间,他马上就高速地运动起来,动作幅度之大,像是要把谈溦溦撞飞到天上去。
谈溦溦尖叫了一声,已经溢到眼眶的眼泪竟然就消失了!
她的一声尖叫还没有落,他的另一下撞击已经到了。她的身体像是被抛上浪峰的小船,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快要散架了一般。
接下来,她感受屈辱的时间都没有了。朗如焜将她翻过来覆过去,从地上抱到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扔到床上。她的理性思维被他撞击得破碎掉。
一旦没有了那些想法,只剩下感官上的刺激,她反而放开身心了。不就是一具男人的身体吗?她怕什么?她还怕一旦招惹了他,会舍不得离开吗?她是谁?独身入虎穴的女警官!她怎么会被一个男人制服?
于是,就在朗如焜出奇不意的情况下,谈溦溦突然就翻身骑上他,反被动为主动,压住他,像是骑一匹野性的骏马。
两个人颠鸾倒凤,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最后是谁征服了谁,他们已经累得快要昏死过去。
朗如焜先从眩晕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翻身坐起,看看身边瘫软的谈溦溦,满意地笑出了声音来。谈溦溦的听觉还在,听到他的笑声,抬起脚来踹了他一下。
“还有力气踹我?要不要我把你最后一点儿力气也耗掉?”朗如焜说着话,作势要往她的身上压。
她实在没有力气推他,便原地一滚,躲得离他远了点儿。
朗如焜爬过去,抓住她的手臂,说:“算了,我不欺负你了,快去洗个热水澡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谈溦溦也觉得身上有些凉了,随手一抓,抓过来一条单子,裹在身上。然后,她坐起来,拢了拢头发。头还是有些晕,不过她的思想已经回到她的身体里了。
她看着朗如焜,说:“朗如焜,你到底要报复我到什么时候?真的一辈子也不打算放过我吗?”
朗如焜还沉浸在刚才的欢爱狂潮之中,脸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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