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笑意,凑近谈溦溦身边,回答她:“是啊,我就是打算一辈子也不放过你,每天都要这样欺负你几回,怎么样?你不愿意啊?”
谈溦溦吸了一口气,说:“是啊,我不愿意,你还是放了我吧,行吗?”
“不行!”朗如焜意识到她是很认真地在讨论去留的问题,眸子一冷,坚定地回应道。
“好吧,你说不行就不行!”谈溦溦裹紧身上的单子,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她心里在偷偷地想:你说不行就不行吗?朗如焜,我要走了,你还不知道呢!你再怎么样神通广大,也料不到我是陈天祈的女儿,料不到陈松基买下大宝岛是为了我,料不到下一周的接风宴对你来说就是一场鸿门宴。所以,这回你说不行,真的来不及了
“你去哪里?”朗如焜喝问一声。
“我回自己的房间去”谈溦溦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转回身看着朗如焜:“朗如焜,你最近会离开慕提岛吗?”
“当然不会!你别以为我会给你逃跑的机会,没门儿!”朗如焜以为她是想寻一个逃跑的时机,所以才会问他最近有没有离岛计划。
可谈溦溦其实问的是金莎所说的欧洲之旅。
他们两个根本没有想到一处去,结果当然就是拧巴的。
谈溦溦冷笑一声:“没有离开的计划吗?好!很好!朗如焜!我祝你幸福!”
她扔下这句话,摔门就走了。留下朗如焜一个人坐在那里,琢磨着她最后那一句话,一头雾水:祝我幸福?这话从何说起?
谈溦溦飞奔上楼,跑回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开了热水龙头,坐在花洒下面,泪如雨下!
此刻的她,像是绝症晚期的病人,痛苦无处不在,而且无药可医,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
她期待自己离开后,能够有一个新生。可是她现在能看到的,却只有死亡。
离开他,她会死吗?是不是死了也要离开他?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吗?
思来想去,真的没有第二条路了。留下来,她会死得更快,她会被他耗尽所有的希望和热情,她在慕提岛上,会像一朵盛放的花慢慢枯萎,那个过程将是痛苦而漫长的。
长痛不如短痛!可是短痛真的很痛!
谈溦溦拼命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冲掉朗如焜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她自己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呆了多久,直到有人拍卫生间的门,才意识到身上的皮肤都快被她自己搓破了。
她急匆匆地擦干净了身体,穿上衣服,开了卫生间的门,就看到朗朗皱巴着小脸站在门外:“我要尿尿,我快要尿裤子啦!”
谈溦溦这才想起来,自己进来的时候,反锁了卫生间的门。
“对不起,宝贝儿,妈妈洗澡呢,才听到你敲门的声音,赶紧来,妈妈抱你嘘嘘”谈溦溦说着话,就要把朗朗抱起来。
朗朗扭身躲过她,冲进卫生间,自己爬上马桶坐好:“我不要妈妈抱着嘘嘘,我长大了,要自己尿!”
谈溦溦抱了一个空,心里不由地一阵失落。看着朗朗悠着两条小胖腿儿,在马桶上露出舒畅的表情来,谈溦溦暗想:这小子真长大了呢,以前是缠着她要她抱着嘘嘘,现在已经开始躲她了。她总觉得他还是小孩子,大人的事他可能不懂。可是现在,她真要赶紧带他离开了,否则他再懂事一些,不知道会怎么看爸爸妈妈之间的关系,这将对他的人生产生不好的影响啊。
朗朗尿完了,自己从马桶上跳下来,按下冲水马桶,跑回床上,钻进被窝里,又睡了。
谈溦溦关了卫生间的灯,躺在了朗朗身边,搂着儿子,却一夜未眠。
朗朗是个小闹钟,每天早晨准时醒来。谈溦溦本来也没睡,干脆也早早地了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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