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柏颐一把揪住了灵子的衣领“你这贱婢,定是与蔡茯苓勾结在了一起,想毒害本王,本王今日不杀你,你赶紧滚出王府,如果我再看见你,就一剑杀了你!”
“不是啊,王爷,小姐真的是为了救你,才去了小筑,她也中毒了!”
“我去看看便知,无需你这贱婢辩解,来人!”
赵柏颐大声的怒喝着。
几个士兵跑了进来“将灵子送回太师府,为王妃换新的丫鬟服侍。”
“是,王爷!”
灵子被士兵向王府外拉着,她仍旧大喊着“王爷,小姐真是冤枉的,小姐没有下毒,小姐为了救你,命都不要了,你要相信灵子,灵子就是死也不敢撒谎,王爷,王爷!”
灵子的喊声渐渐的远了,她舍不得茯苓,不知她离开王府后,王爷会怎么对付小姐。
灵子被带走了,赵柏颐仍处于盛怒之中,他这几日矛盾重重,要娶青儿了,却难以割舍茯苓,特别是茯苓的古筝和舞蹈,他的心被迫的向茯苓靠拢,夜夜的温存,让他几乎不能自拔,对茯苓的迷恋也越来越深。
想不到茯苓竟然厌恶c痛恨他到了这种地步,换了他的药,将毒药放入,倘若他昨天服用了,岂不是必死无疑,好毒辣的女人。
推开了小筑的门扉,赵柏颐愤然的站在了门外,目光凌厉的看向了小筑,向布衣,真是个不知道死活的男人,竟然真的将他的女人勾走了。
他举步向前,木屋的门却开了,向布衣拖着铁链子走了出来,他冷眼的看着赵柏颐,不觉笑了起来,看来颐王爷的毒已经解了,起色也很不错,所以才会这么精神的来找向布衣的麻烦。
“茯苓呢?”赵柏颐欺身上前,冷眼相望。
“在里面,她需要休息!”
向布衣观察着赵柏颐的神色,仰面大笑了起来“听说颐王爷要纳妾了,恭喜啊。”
“这个跟你没有关系,我问你你和茯苓”赵柏颐说不下去了,这样孤男寡女的,早起的时候,灵子却在别院,他们不是在小筑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她很好,既然王爷有了新欢,茯苓就放了吧,我向布衣从来也不曾有过喜欢的女人,蔡茯苓是第一个,也许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如果你肯让了茯苓给我,我绝对不会再与你作对!”
赵柏颐已经忍无可忍了,向布衣竟然公开的和他要人了,茯苓是谁,就算是罪不可赦的无耻女人,也是他赵柏颐的女人,她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就不可能再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向布衣,你的死期不远了!”
赵柏颐冷冷的凝视着向布衣,大步的走入了木屋,看见了躺在床榻上,熟睡着的茯苓,她竟然一早的就来了小筑,躺在了别的男人的床上,简直就是个无耻的贱人。
赵柏颐怒气难消,一把将茯苓拉了起来,却觉得她的身体柔软,没有一点的生气,不觉怔住了。
向布衣走入了木屋,看着赵柏颐“我没有对茯苓做什么,她中毒了!”
“中毒?”颐王爷突然想到了灵子的话,难道其中真的有什么隐情。
向布衣轻笑了起来“今天早上,茯苓吵着要学药理,我就讲解了一些,谁知她不小心碰了毒药,险些丢了性命。”
向布衣说完,将目光转向了他处,他再次的说了谎,他痛恨赵柏颐,更不希望这个男人和茯苓冰释前嫌。
也许这就是自私的爱,向布衣看着床上的茯苓,他不会辜负茯苓的一片心,他要带走她,但是赵柏颐却永远也别想得到茯苓。
颐王爷愤怒的举起了拳头,想着那瓶子的毒药,茯苓啊茯苓,她可知,赵柏颐的心已经放不下她了,她竟然这样无情,体会不到王爷的真情爱意,他的那些冷酷举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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