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妻可不是重男轻女的人,老太太一辈子只生了一个闺女,人家对闺女娇着呢,因为他们没有儿子,他们对这些叔伯的孙子并不亲热。对这些叔伯的孙女比较好。
老太太见到了杨柳的眼泪,马上就有了同情心,快速的到了谷舒兰跟前,责备的语气说起了谷舒兰:“打自个的闺女也下得去手,你简直就像个后妈,多咱她挨打回来你准得打她,人家都逮住了你这个脾气,打了你的孩子白打,竟意儿欺负她,以后你要再干一回这个事儿,我们就谁也不认你了。”奶训斥谷舒兰一顿。
谷舒兰就是一个好处,不和长辈分辨理由,这个二大娘不比二大爷那人奸猾,二大娘可是个老实人,本本分分的没有什么能为,可是谷舒兰并不是欺软怕硬的主儿,对长辈是很恭敬的,连连说道:“二大娘说得对,可是闺女好打架会出厉害名的。”
奶嗔道:“你以为往死里打闺女就不出厉害名了,你看你三嫂子和你兄弟媳妇还有你二嫂,人家哪个舍得打闺女,孩子打架哪个不是找别人家去,看看人家是打了你孩子还找你,让你再把孩子打一顿,有你这样不问里表乱打的吗,那个马住子出了名的操蛋,她也能把你指使的打孩子,我看你是活傻了。
小九儿多勤快,四岁就给你看孩子,打坏她你自己背孩子拔麦子去。
说老四是个傻的,我看你比老四还傻,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分家,你二嫂子一天地也不下,你二哥整天挣钱,二十几亩地全仗你们两口子干,人家挣的钱一个也不给你花。”奶说到此就停了,杨柳一听这个老太太也不是个傻的,原来她什么都明白。
想到分家还是有希望的,求这老两口子住一臂之力,说服父母分家,十几亩地在人家手心攥着,自己的孩子饿得眼蓝,烧几个麦穗就被人家管,这样的事情再能忍,这人简直就是没脑子的。
杨柳见杨天祥也进来了,自己是不想说话,就偷偷告诉大山让他说和马住子的事,大山还真不笨,虽然舌头大点儿,也算把事情说清楚了,还告了小弟儿的弟弟大林的状,吃饭的时候大林老瞪他,他不敢吃饱,他始终在饿着。
杨天祥一听很火大,比大山还小两个月的大林怎么敢欺负大山?一定又是小弟儿干的。
杨天祥不认成自己的二哥坏,就认定这个二嫂子不是个东西,毕竟从父母死了兄弟就在一起过,媳妇是兄嫂给娶的,他们不说分家,自己不好意思张罗分,杨天祥两口子就是一个好面子,兄弟掰生的事不愿干,如果反过来张士敏站到这个位置她要怎么办呢?
杨天祥没有想过这些,他没有当过家,没有把过钱,也不知道权利是什么滋味,在这个家里是受二哥二嫂指派。
张士敏的宣言就是:老嫂倍母,小叔是儿,你媳妇都是我给你娶的,你想掉歪,就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吃水忘了挖井人。
杨天祥担不起这个大帽子,老嫂堪比老母,谷舒兰也是认为应该被人家使唤,任劳任怨的给人家干。刚进门时张士敏的眼珠子一瞪,谷舒兰就吓一跳一跳的。
外人也有问的:“你小叔子更不张罗和你分家?”
张士敏回答的很绝:“想分家?下辈子他也办不到。”
奶说起了分家,在外边的二爷爷麻利的就进了屋:“我说四头,你就是有眼无珠的,你还要老五跟你二哥搭伙,老五离了我他也没混好,可是老五也比你本事,人家娶媳妇还做了里面三新的两套行李,可你呢,娶媳妇捡了你二嫂子的两双破被套,你可没少给她挣钱,就换了她那个破东西,要是跟我过,起码娶媳妇不会给你用破棉花套子,两套新行李不会没有。”老爷子一说,正好触到杨天祥的软肋,娶媳妇用旧被套,是一辈子的丧气,事事都不会顺,去年他得了伤寒,就往破被套上联系,老爷子一说这话,杨天祥的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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