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是一片漆黑,街上倒还是有着几分热闹,几处酒家和茶楼都亮着灯笼。
皇甫天雄按着白日路径走去,过的大土地庙,往前右c左转,不会儿便是到了。
皇甫天雄一惊,那洪全益已经从诸暨收古董回来了。
房内有灯亮着。皇甫天雄便是轻松地翻墙进去。果然有一人,中等个子,五十上下,盘着头巾,国字脸,看去有些憔悴,但身体也显健壮。
只见他正端详一只白色瓷瓶,如没有猜错,估计他便是洪全益。他倒没有为失去妻子而悲伤。再看房间布局,和白天差不多,也是没有什么动过。
洪全益用着布擦了下那瓷瓶,接着走出房朝右边的店铺走去,到柜台前拉开,拿出那一大堆铜钱和碎银,从中拿了个几个碎银,又是将那大堆铜钱和碎银放了回去。
看情形他可能明天还要去交易。皇甫天雄看他又是到那秋的衣箱里抽出一条蓝色衣衫,抖了抖。接着便吹灭了蜡烛,脱衣而睡。
他与洪叶氏的夫妻关系好似不是很深。皇甫天雄偷偷地退出了洪全益的房子。本想到叶远选去打探一番,可是不知道他家位置,想想也累了,便是匆匆往回赶去。
走到街南处,朦胧夜色中见有人鬼鬼祟祟地进了一家客栈。
皇甫天雄一惊,忙是跟了进去,里面柜台上点了个蜡烛,发着昏暗的灯光,店小二也没有。
那人径直上了楼去,皇甫天雄也是跟着上前,只见那人在一房间门口停住了,探头探脑的不断偷听着。皇甫天雄用手捂住他的嘴,往后拉至一角落。
“野猴你为何会在此处啊探头探脑做的什么啊”
“大人是你啊我不是奉你和邱公子的令寻找那可疑的人今日见得有一人身形和你描述的有些类似,一路便是跟来了。”
皇甫天雄放开他,忙是到那房前,找了个缝隙看了起来。只见是一男一女正亲密地相拥着,而那男的瘦高,根本不像上次在余家下身形的人。
“你是不是搞错了”
野猴急忙再去看了下,果然摇头疑惑起来。
“你确定是跟着他到了这里”
野猴点了下头。“看来此人非同一般的人。早已将盯梢的你给甩掉了你可知他的身份”
“略知一二,好像是外地的,十几年前,也曾在山阴出现过,和我们当地的一批痞子较为熟悉。帮着收收什么费的,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前几天,我在街上偶然见他,忽然看他的身形和你说的非常相似。于是便找了个机会寻过来了。”
“此倒是个重要的线索啊”皇甫天雄叹道,可惜自己现在有洪叶氏一案在身
“从现下起,你着重给我盯着便可,顺便再去了解下他其他更详细的行踪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等我忙完眼前的事,便来找你”皇甫天雄接着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客栈。邱秀莲趴在桌上睡着了,蜡烛火闪烁着,斜着流下不好蜡烛水。
皇甫天雄一阵感动,吹灭蜡烛,轻轻地抱起她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就在她身边躺下。
第二日,只听得一阵敲门声。皇甫天雄起床,捂了捂眼,打开门。见是一名衙役,抱拳道:“知县大人,请两位立即去公堂”
“所为何事”“大人没有说”
皇甫天雄忙是叫醒了邱秀莲,匆匆地洗刷了下便是跟着朝县衙门走去。
今天天日暖和些了。是一个大晴天,空中无云,也是未有丝风。不会儿就到了山阴衙门。原来杜治平是让他们参加升堂。
此刻公堂周围c廊庑上已是围满了观看的人。二人在一个角落里站定了。
杜知县拍了惊堂木,道:“带洪全益上堂来”
外面走上来一人,中等个子,盘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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