蹶不振了。
晞阳一个树妖,送他被折断的花来讨好他
颜蓁“我不建议你送花,这可能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哦,你说得也有道理,”项玉孪说,“所以我做了两手准备。”
颜蓁“”
项玉孪从锁妖囊里拿出一个装了不知什么树苗的花盆,端在手心递给他“麻烦把这个送过去。”
颜蓁“”
先不说这是什么东西,你这么乱用锁妖囊,真的问过它意见了吗
让项玉孪站在外面也不太好,颜蓁把门打开“您还是先进来吧。”
项玉孪说“不用,我就在这儿等他回复。”
倒是很有风度,颜蓁看着手里这盆小苗,感受到了晞阳施加在上面的妖力,又看见了晞阳的名字,终于明白了,这敢情是秘密武器来着。
晞阳起来了,应该说在项玉孪来的路上,树呀花呀草呀,一个接一个传递消息,然后传达到了他的耳朵里。
但因为颜韵蓝告诉他男人对你服软的时候,一定要先拿乔,至少别那么快原谅他,不然他不会有记性,下次还容易犯一样的错误。
所以他没有接电话。
项玉孪打了五个电话之后,终于放弃,留下晞阳对着手机空空惆怅。
拿乔的时候最怕你还端着,他却没有耐性了,晞阳心里开始后悔,直到他感觉到玉孪进了这栋楼。
“咚咚咚”颜蓁在外面敲门,“晞阳,你起床了吗”
晞阳马上站了起来,手指发颤,抵在门上,然后拉下把手。
那株写着他和项玉孪名字的小苗,一下就伸到了他的眼前。翠滴滴的绿叶,一摇一晃,仿佛在向他撒娇。
“这”
“项老师在外面等着呢,”颜蓁说,“要不”
晞阳看见这株小东西被带了过来,早就感动得一塌糊涂,什么恩怨成见早就忘了“让他进来吧。”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时两人再见面,却比新婚时还要再拘束些。
晞阳坐在椅子上,长发还没打理,乖乖贴服在他挺直的后背上,像条蜿蜒的河流。
项玉孪站在门口,身后的颜蓁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我”
“我”
他们俩同时开口,晞阳先退缩了“你先说。”
项玉孪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他心里有千百种话想讲,偏偏又讲不出来,如果他是子谦,肯定就更能剖白心扉。
“你又想说,你不如子谦”晞阳一直想不通,项玉孪既然没有曾经的记忆,又怎么会拿自己和子谦做对比
“没有,这些天,我好好反省了。”
晞阳垂着眼眸,安静地听他说。
“之前是我不对,不应该妄自菲薄。因为我总是梦见从前的事,知道我和他我和过去的我,完全不同。”
吃自己的醋,他可能是这世界上第一个。项玉孪没有脸皮,但也知道这在寻常人看来很丢人“我以为你喜欢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
晞阳说“你现在还这么想”
“看见了它,就觉得都是我想得太多,”项玉孪说,“其实我”
晞阳“”
“还是我自私,我不愿意再回到过去,看见那一幕。”
这让晞阳更疑惑了,“哪一幕”
“我看不清楚,看不真切,梦也总是会在那个地方就断”项玉孪说,“我只记得,再回想的时候,心里那种痛苦,就像被挖了什么东西出来”
痛彻骨髓。
突然“嘭”的一声,床上飞来了一个人。
晞阳“”
门外,颜蓁靠在左侧,元骅靠在右侧,两个人门神似的,把出来喝水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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