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蓝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驱邪”
颜蓁“项玉孪来了。”
颜韵蓝马上也贴了过来,留意起了里面的动静。
“都听不见他们吵架的声音,”颜韵蓝说,“难不成已经亲上了”
颜蓁说“行了妈,再近就成偷听了。”
“行吧,”颜韵蓝直起腰,顺便锤了锤肩膀,“腰酸背痛的李玄静那小子又出去浪了”
作为一只有夜生活的单身狗,李玄静自告奋勇睡沙发,然而沙发被他宠幸的机会并不多。
至少这次是没有了。
他叼着个包子,从窗户一跃而入,正好摔在了床上。
项玉孪“”
晞阳“”
李玄静在沙发上斜躺着,宛如一位贵妃。
“都坐吧,在本宫的地盘,不需要拘束。”
几个人确实没跟他拘束,各坐各的,颜韵蓝还拿他的腿当靠枕。
项玉孪说“我和晞阳商量了一下。”
“因为李道长特意为了我们的事情而过来,”晞阳抱歉地说,“不能辜负李道长的一片好心,恳请李道长帮我们找出真相。”
李玄静其实是因为升迁,当了华东地区的总管辖,而华东各部又人才辈出,实在不用他过于操心,所以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帮这个忙实在是闲的蛋疼顺便帮一帮。
另外,他也想顺便调查另一样东西,才选择留下来。
“我昨晚也下定决心,要破除心中的弱点,昨夜有魔物想趁我心神大乱,夺取我的神智。”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项玉孪是何许人也,曾经单挑一只千年的大妖,把人家锁在轮回塔里,每天都经受变成各种牲畜走禽的痛苦。
这一战让项玉孪名气大噪,不少人私下里,其实是叫他“战神”。
居然敢来项玉孪面前犯事,也是个活腻了的魔物了。
晞阳更是后怕,如果他知道自己和项玉孪的争吵会引来趁虚而入的魔物,是绝对不会和他闹这种小家子脾气的。
“想来李道长也知道,”项玉孪说,“最近魔物丰盛,阴气横行,我们镇守在各地的人,就更不能出问题,所以这件事,必须拜托李道长了。”
他站起身来,朝李玄静鞠了一躬“多谢,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我在所不辞。”
李玄静李玄静惊呆了。
他没想过那个孤高一世、桀骜无礼的项玉孪,也有这样谦逊的一天。
这简直是,都让他开始相信人间有真爱了。
颜蓁不自觉去牵元骅的手,而元骅也等着他过来,顺手搂住了他的腰。
“怎么办,我都快想哭了。”颜蓁说,“为什么迷之感动啊”
“你别哭,人家还没哭呢。”元骅说。
颜蓁“哦。”
晞阳本来想哭,听见这么一句,生生给憋回去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颜韵蓝看了眼手机日历,“今天阴历六月初三,离我爸的忌日还差十天。再过几天,我就带你们一块儿回去,这期间,你们住这儿就有点挤了。”
虽然她不排斥让别人寄住,但是房客一多,就让她有点想收房租了。
李玄静说“华东分局那边召唤我回去一趟,到时候你们再找我了。”
晞阳“那我”
项玉孪把话先说了“跟我回去。”
“哦”李玄静开始起哄。
“把你的心,”颜韵蓝抬起手,“我的心,串一串”
颜蓁抬起另一只手“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圆”
母子俩一起比了个爱心,直接合唱副歌部分“向天空大声地呼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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