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旁的守卫狠狠的瞪了阎筝一眼,她不敢再多话,牵着阎珃,找了个角落,静静的坐着,刚落座,就听见守卫的声音。
“九皇子。”
“到门口守着,没有吩咐谁都不准进来。”东方鐟漠然的下着指令。
阎筝正襟危坐,倒是东方明媚一听到东方鐟的声音,死命的挣扎起来。
东方鐟一进门,刚好对上东方明媚愤怒的大眼,因为嘴巴被塞了棉条,支支吾吾的却说不出话来。
东方鐟视线扫过她,毫不停留,嘴角勾起,却看着阎筝母子,往旁边挪了挪。他身后一道颀长的身影冒出,在地上拉下长长的黑影。
“筝儿。”站在东方鐟身后的桑仲瑜,声音低沉,原本急切的眸子,此时平静下来,他大步上前,阎筝也站起来,心情复杂,对他再生气,总归先出了这是非之地再说。
他牵着阎筝,阎筝牵着儿子,此时也先不别扭,三人面对东方鐟,东方鐟眼神氲黑,看不出情绪。
“打算去哪?”
“事情尘埃落定,这里也用不着我了。”
“离开大楚?”
“也许吧。”桑仲瑜说着看看阎筝:“还是做我的买卖。”
东方鐟点点头:“如此也好。”他往前踱了一步,凑近了些,完全忽视东方明媚制造出来的模糊不清的怒吼的背景。“一点留恋都没有么?大楚毕竟是你的家。”
桑仲瑜默然不语,面色却沉重了些,等着东方鐟的下一步动作。
“既然你决心已定,我也不再强留,人各有志。”东方鐟的手还背在身后,看向桑仲瑜的神色有些沉重,“来人,奉酒!”
阎筝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被桑仲瑜牵着的手隐隐冒出了汗来。
桑仲瑜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还是不说话。
转眼,一个宫人捧着托盘就进来了,上面两只精致的酒杯,一个青瓷酒壶,阎筝一瞬不瞬的看着东方鐟拿起酒壶,亲自给两个杯子斟满酒,再看着桑仲瑜道:“今日的事情也算是有了完满的结局,不枉咱们谋划了这么久,你算是第一功臣。”
桑仲瑜看看那酒杯,不动声色。
“这杯酒,第一就当庆祝咱们成功,也为你践行,现在大楚内外都还乱着,我没有时间为你践行了。”
看着桑仲瑜,眼光流转。
阎筝盯着东方鐟,握着阎珃的手瞧瞧的放开,母子俩交换了个眼神。
桑仲瑜伸出手,接过了其中一杯,盯着东方鐟的眸子也是幽深如深海中的漩涡,看不出情绪,反正是没有功成身退的喜悦,以及大功告成的轻松。
“那就多谢九皇子的美意了,不,现在应该称呼为皇上了,等到天亮,先皇入殓,皇上如愿登基,桑仲瑜现在先祝吾皇万岁。”
两两视线交汇。
阎珃伸出小手,手扯着端着托盘的宫人的衣襟,道:“给你看看好东西。”
那宫人莫名其妙的看看东方鐟,东方鐟点点头,视线也落在阎珃身上,确切的说是阎珃手上的一个墨黑的小方盒子里,阎珃小手像珍宝似的捧着。
宫人弯下腰来,阎珃当着他的面小心翼翼的打开这盒子,里面居然装满了水,水中两只半透明的椭圆状不知名动物在游荡,约莫巴掌大小,此时正在这个小方盒子里悠哉的游水。在昏黄的灯光下,这两只因为是半透明的颜色,显得格外的好看,透明的像水晶,不仔细看,几乎和水融合在一起了。
桑仲瑜此时也半弯着腰,看着儿子手上的东西,若有所思。
传闻海中有一种剧毒的海胡蜂,个头很小,通体呈半透明状,若接触到皮肤,瞬间即死,无药可解。但是离开海水却活不成。
他没有见过,但是龙腾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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