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父母,你可曾爱惜?你既心高气傲,若是不服无忌,为何要认不如无忌?若是当真心服口服,又为何要一走了之?”
宋青书见宋远桥神色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忙道:“爹爹,孩儿当时诸心纷乱六神无主,孩儿孩儿”
“为何?”宋远桥目光炯炯地望住他,“青书,你自幼便在武当长大,爹爹待你如何c你太师父待你如何c你诸位师叔待你如何,你当真不懂吗?为何要令长辈们这般为你忧心?”
宋青书沉默了一阵,忽然低声嘀咕:“若是不为我忧心便要腾出手来为无忌忧心,那还是为我忧心为妙!”宋青书此言一出,宋远桥几乎没被气了个倒仰,手指哆嗦着指向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宋青书却好似是破罐子破摔,愈发振振有词。“无忌师弟心怀天下,我自然不如他,孩儿只愿管好武当的一亩三分地便是!他要天下,就由着他去吧!”
宋远桥直到此时方深深喘过两口气来,忽然言道:“青书,你七叔早已与我说过他与无忌的一番谈话。无忌他雄心壮志,当日爹爹不曾问过你便将武当庶务交托于他,的确是爹爹的疏忽。可爹爹心中从未以为我宋远桥的儿子会有半分不如人,你懂吗?”
宋远桥此言一出,宋青书立时目瞪口呆。片刻之后,他忽然微微侧过脸去,竟连看也不肯看宋远桥一眼。
宋远桥却是熟知儿子的脾性,只叹息一声,伸手抚上他的面颊,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泪痕。他无奈叹道:“青书,你已长大成年还是这般爱哭,当真”
“当真不如无忌坚毅!”宋青书满脸忿恨地将话补完,咬牙切齿道,“为何总是无忌?”
宋远桥见儿子这般气急败坏,也是哑然失笑,万分不解地发问,“你待融阳一向亲善,为何偏偏对无忌”说到此处,他心下一顿,竟是想起了那天他们父子争执之后原是张无忌追了出去。“那天是不是无忌对你说了什么?”宋远桥恂恂君子,凡事罪己从不诿过于人。这一回他们父子吵架,宋青书愤然出走,他先是恼恨自己宠坏了孩子,后又罪责自己考虑不周。直至莫声谷回来,将他与张无忌关于灵蛇岛一事的一番对话向他和盘托出,他方才意识到原来无忌孩儿并非如他心中所想的那般淳厚。此时再回想当初他们父子吵架,除了那一句“你比得上无忌吗?”,其他的话却也并非重到让儿子伤心到非出走不可的地步。
宋远桥的确一语中的,他话音方落,宋青书的目光便猛然一缩,即刻扭过头去。隔了半晌,他方低声言道:“无忌说了什么不重要,此事原就是孩儿自己的过错,是孩儿心里放不下,令太师父c爹爹和诸位师叔为我忧心。如今我已大彻大悟,便不必再追究了。”
宋青书这般所言,宋远桥的神色更是古怪,不由低声问道:“可是因为周掌门?”
宋远桥竟在此时提起周芷若,显然原非宋青书所料,他即刻一愣,只怔怔地望着宋远桥。注意到宋远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宋青书更是狼狈,忙道:“爹爹想到哪里去了!”
宋远桥早听了莫声谷与殷夫人关于周芷若陷害儿子一事的“谗言”,如今见宋青书忙不迭地出口否认,好似至今仍没出息地维护周芷若,他心中更是认定了这便是实情。他本性仁厚是个老好人,可遇着这种事竟也难得地神气森然了起来。“周姑娘绝非你的良配,莫说她如今已是无忌的未婚妻,便是他们没有婚约,这个儿媳妇我也绝不会认的!你若要她,就不要认我这个爹!”
上一世他心心念念地想着周芷若,可却无人认同。如今他早已看清一切,自己丢开手,长辈们反而屡次将他与周芷若扯到一起,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宋青书再也跪不住,直接自地上跳了起来,高声嚷道:“我不喜欢周掌门!我不喜欢她!我没有对她恋恋不舍!爹爹你要我怎样才能信我啊?”
“此话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