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都,这时,也注意到了她不对劲之处。
他忙放下酒瓶和杯子,双手越过吧桌,紧抓在苏沫然的纤肩上,并用力摇晃着她。
“苏苏,苏苏,你怎么了,怎么了?”
许久,苏沫然才恍然回过神,朝霍未都苦笑了下。
“我是祸水,对吗?”
霍未都马上果断地摇头否认。
“不,你不是,从来都不是!”
像怕她听不明白似地,他抿了抿唇,又加上了一句。
“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
他知道,漂亮女人是祸水,在被封建思想统治了将近五千年之久的中国,几乎是人们根深蒂固的共识。
苏沫然没有一丝焦点的黑眸,瞬间出现了一抹希望之光,只是,很快,便又黯淡了。
她轻咬着唇瓣,幽幽道。
“霍董的死,与我有关,对吧?”
她的话虽是问句,但说出来时,却几乎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霍未都看了她一眼,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与你无关!”
苏沫然眼睛“霍”地明亮起来,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无关?”
霍未都用力点了点头。
“对,无关!”
苏沫然歪着脑袋仔细研究了他脸上的表情一会儿,见他不像是在骗自己,不怎么开心地“哦”了一声。
她感觉心口那里突然无来由地刺疼了一下。
她扯了扯唇,漫不经心道。
“霍未都,你所指的瞒了我很久,也该是让我知道的事情,是霍董的死吗?”
“是,也不是!”
苏沫然疑惑了,她才安放在胸腔里的心,一下子又高悬在了半空。
“什么叫是,又什么叫不是?”
霍未都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似是漫不经心道。
“苏苏,你认识一个叫玉棋的女人吗?”
“玉棋?”苏沫然皱了皱眉,努力回想了下,很快,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认识!”
霍未都抿了抿唇,看向她的目光愈加深邃起来。
“可是,她认识你!”
苏沫然吃惊:“认识我?我见过她吗?”
霍未都看着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许久,才缓缓道。
“她和你长得很像!”
苏沫然迷惘了:“有多像?”
“至少八分像!”
苏沫然瞪眼看着他,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在这个气氛严肃的时刻笑出来,显得十分不礼貌,但她真的很想笑。
她一手拢在唇前,眉眼笑得弯了起来。
“你们父子还真像!”
就连说她像别的女人,语气也几乎是如出一辙。
霍未都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说出的这一句话,到底是贬意还是褒意?
“像什么?”
苏沫然微抿粉唇,黑眸弯成月牙状,只笑不语。
霍未都不觉急了!
“苏苏,你倒是快说啊,像什么?”
苏沫然连忙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霍未都失望地“哦”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重又掏出一把钥匙,伸手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这个钥匙,是从那个叫‘玉棋’的女人身上找到的。”
“‘玉棋’的女人身上?”苏沫然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后伸手抄起钥匙,左右翻看着,并不觉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是,度假村这套别墅出租给她时,只说这套房子一共有三套钥匙。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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