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进来后,一套她拿着,一套原本给了冯天爱,一套留在总台那里,方便钟点工到她这里打扫卫生。
后来,苏女士来了之后,天爱那套便全部给了她。
苏女士总嫌一大串钥匙带在身上,来来去去又沉又麻烦,索性只随身带了大门上的一把,其他的,便放在她房间衣柜下面的一个小铁盒子里,几乎不怎么用。
苏沫然百思不解,霍未都口中所说的这个叫“玉棋”的女人,她手上怎么会有她别墅上的钥匙,而且还是大门上的一把?
他说,她和自己长得有八分像。
苏沫然心念一动。
“霍未都,你能带我去见见这个叫‘玉棋’的女人吗?”
霍未都抬眼看了她一会儿,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能!”
苏沫然吃惊:“为什么?”
霍未都抿了抿唇:“至少现在不能!”
苏沫然吐血:“为什么现在不能?是她不在s市吗?”
霍未都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换了个话题继续试探她。
“苏苏,你真不认识这个叫‘玉棋’的女人吗?”
苏沫然微怔了一下,很快摇了摇头。
“不认识!”
霍未都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脸上突然浮出一抹高深莫测的表情。
“你出车祸那天,这个叫‘玉棋’的女人,十分紧张你,她伤心的样子,就像你是她多么重要的亲人!”
紧张她?
伤心?
亲人?
苏沫然“蓦”地从椅子站起来,转身跑向自己的房间,赤脚跳到床上,把一只巨大的箱子从衣柜顶端扯了出来,然后拉到床上。
拿起桌子上的一串钥匙打开,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一本精装牛皮纸的相簿,双手紧抱着,赤脚往外跑去。
不料,与紧随她而来刚到门口的霍未都一下撞了个满怀。
苏沫然顾不得额头上生硬的疼,快速翻找着相册。
直到翻到苏女士一身墨绿色旗袍的单身照那页,才停下,指着它,屏着全身呼吸十分担心地问道。
“霍未都,那个叫‘玉棋’的女人,和她像吗?”
她出车祸的地方,就在苏女士所在那家酒店的前面不远。
她不相信,如果苏女士知道了,会一直坚持着不去医院看她。
除非那天,她刚好也出了什么事情。
那么,就解释得通,她为什么直到现在都不去看她了。
霍未都从她手中接过相薄,疑惑地看向苏沫然修长手指指着的那个女人。
很快,他吃惊地抬起了头。
“苏苏,你不是不认识那个叫‘玉棋’的女人吗?那你手里,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虽然一身单薄的墨绿旗袍,淡淡笑着,仿佛一副静止的仕女图。
但笼在她眉眼间的淡淡忧郁,以及她浑身上下所彰显出的那抹书卷气质,与仍然静静躺在医院重症病房里的‘玉棋’一模一样。
更不要说,她们相似得近似百分之9999999999的容颜了!
相薄一下子从苏沫然手里滑落到地上,她一脸震惊。
“你说什么,她是‘玉棋’?”
霍未都弯腰从地上捡起相薄,又翻到那一页。
他认真地重又审视了一会照片,然后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没错,她是‘玉棋’!”
苏沫然脑袋“轰”地一下懵了,半天,她才嗫嚅着唇瓣问出来。
“她现在哪里?”
对她突然之间的情绪转变,霍未都感觉十分莫名其妙,可是,触到她瞬间充满了氤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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